此时真的是百口莫辩,虽然他的形象在白岫心中已经是登徒子行经了,但还是不想找借口轻易离去,只为能多看两眼这天底下倾国倾城的容颜。
突然,谢晋气道:“哎,都怪那只死鸟,平日里都是在山野之处玩闹,不止这次怎么想跑到百元峰后山来了,还差点把白师姐养的兔兔给吃了!”
“这么可爱的兔兔,我怎么会忍心吃呢?”不知何时,谢晋走到了女子身边,伸手摸了摸白色的兔兔,兔兔充满灵气的目光中似乎满是泪水,惊吓的窜了好远!
“兔兔回来,不怕!”白岫看着窜出的兔兔,清丽的嗓音叫道。
兔子停住身形,转身向身后看去,连忙又窜到了白岫的怀中,白岫没好气的道:“你别在摸她了,不知怎得,她这么怕你!”
呵呵,刚才差点把她吃了,能不怕嘛……
谢晋笑道:“可能她怕生吧……”
过了一会,似乎误会也解除了,谢晋方才问起心中疑惑:“师姐,你为何要独居此处啊?”
白岫听闻他的话没有回答,转身向着远处走去,边走边道:“师弟你又为何向来独行呢?”
“师姐你怎知晓我向来独行?”谢晋疑惑更深了。
“当然是从百里师妹哪里听来的,她说你这人虽然表明温和,但心中却向来孤傲,这诺达的玄照宗,便没有你看得上的同行之人?”
谢晋实在不明她意,于是便反问道:“这跟师姐独居此处有何关联?”
白岫摇了摇头,走到远处一座崖间,崖上生出一颗巨大古树,树枝上挂着一道绳索,似乎是秋千?
还有这种秋千……
白岫走了过去,跃在秋千之上,继而晃动绳索,摇曳的秋千猛然舞了起来,万丈悬崖呼呼风声直冲而来,整个绳索荡荡悠悠好不危险,但白岫面容却未有丝毫变幻,犹如平地一般,镇定的坐在秋千上晃着。
谢晋立在崖间,眼见绳索愈发摇摇欲坠,就在他担忧之时,白岫从绳索上翻了上来,目光略有兴致的打量着他:“你问我两者有何关联,两者却是没有关联,但意思一样,玄照宗内无我看得上眼的同行之人……”
玄照宗内无我看的上眼的同行之人!
谢晋一字一句的低声重复,暮然间心头又实一暗,这种心气又岂止高傲,只怕是整个太玄界,能入的她法眼的人,也并不多。
他正低头沉思,却突然又听白岫笑道:“师弟,上去试试?”
白岫所说的试试,正是适才的悬崖秋千。
他愣了一下,神情莫名的看着对方,不知这位师姐心性怎得这么疯狂,如此危险之事竟然毫不在意。
见他愣住,白岫笑道:“怎么,师弟不敢?”
“好,我去试试!”谢晋呵呵一笑,直直的从崖面跃到秋千之上,绳索一阵紧绷,暮然下沉,他心中极为紧张,便在下沉之际,绳索之上又传来了一道拉扯之力,这才稳固身形。
看着身下狂风不止的万丈深渊,他心中有些后悔,不该如此冲动,若是一个不小心从深渊跌下,便是神仙也难救,但事已至此,他也没有其他多余想法,便沿着风乎轨迹,晃着绳索舞起。
风声太大盖住了他的识感,握住绳索的手臂虽然没有丝毫颤动,但心间却无踏实的感觉,突然,又是一震剧烈的晃动,感觉身形随着绳索骤然下沉,他起初以为会同样有股拉扯之力拉回他的身形,但却丝毫没有感受到。
他心中一惊,借用这股绳索下沉的力量猛然跃起,脚掌轻踏绳索边缘,向着崖面掠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