陶燕芹一见顾先生来了,立刻梨花带雨的就哭起来了,委委屈屈的说:“先生……先生,您瞧瞧,我二伯被顾长廷和他那个野男人打的,都快要打成残废了。”
顾先生瞧见陶燕芹的二伯,也给吓了一跳,说:“这是怎么回事儿?”
顾长廷说:“父亲,是陶小/姐和她的二伯先用下三滥的手段在我的水里下/药,赵简他看不过去,才一时冲动打了人。”
顾先生一听下/药,他自然明白,毕竟这事情还是他授意的。顾先生心虚了,自然不能让这事情被挖出来,就说:“你不要胡说八道,这是不可能的事情。倒是这个人,谁让他进来的,乡下来的人,果然就是不懂规矩,我听说你还要和他结婚,太胡闹了!现在你就把他给我轰走,打哪来就送回哪里去!”
顾长廷一脸冷淡,说:“父亲,如果你不信,可以让人把监控调出来,楼道和会/议室里都有监控,调出来看看是不是有人在我的茶水中下了药,这样事情就能清楚了。”
他这么一说,陶燕芹第一个慌了。毕竟她之前觉得自己有顾先生授意,所以有恃无恐,根本就没有去管监控,大摇大摆就让人去下了药做了手脚,监控一调出来,绝对看的清清楚楚。
陶燕芹的二伯大喊一声,说:“不,不能调监控!”
顾先生一瞧就明白了,陶燕芹做事太不利索,竟然留了这么大一个把柄,这要是被掀开了,自己也要被捎带进去。
顾先生说:“调什么监控?你还嫌这丑事儿不够难看吗?!这个野男人把小陶的二伯打成这样,立刻将他带到警/局去。还有你,你给小陶的二伯道歉!”
顾长廷听到他父亲这么说,其实一点也不惊讶,因为他父亲从始至终根本就不把他当儿子,顾长廷有的时候在想,或许他们是仇人也不为过。这一切都是因为自己的身/体,因为自己是个双性的怪物。然而顾长廷每次又觉得很好笑,这明明都是父母给的,他根本没有选择的余地,却又反过来被自己的父亲嘲笑鄙夷。
这么多年顾长廷都已经习惯了,甚至木然了。
赵简一听,顿时火气就上来了,他很难想象爹会这么对儿子。
赵简冷着声音说:“这位先生,你的意思是明摆着要袒护他们吗?那我们也没有别的办法,只能报警了。”
赵简的话太直白,顾先生一张老脸怎么受得住,说:“你……你怎么跟我说话呢?”
他说着又看向顾长廷,气得用手去指着顾长廷,说:“我不怕告诉你,我不允许你和这个野男人结婚,你要是执意结婚,就别认我这个父亲,我是不会参加你的婚礼的!”
陶燕芹一听就得意了,正要添油加醋,不过这个时候突然就瞧见几个人走了过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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