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阿父!您放心吧!”
刘赐拍打着自己的胸口,“我绝对不会让您失望的,我一定成为兵学里最优秀的学子!
”
“呵呵,兵学里的不少人,都是各地举荐的有功将士,你能超过他们吗?”
“你要是能拿到最冠,我那匹宝马配出的三个马驹,全部都送给你了!”
“此言当真?!”
刘赐眼前一亮。
“当然!”
“多谢阿父赐马!
”
“你先拿了最冠再说!”
刘赐并不担心这件事,他当天就跟着夏侯赐前来兵学里报道了。
夏王前来的事情,在这兵学里是压根就藏不住的,尤其是不少人还认识这位无法无天的诸侯王,说起来,得知夏王要来的时候,很多祭酒是非常担心的,因为他们对夏王的名声多有耳闻,虽然皇帝下令,让他们一视同仁,可总不能对诸侯王做出太严重的惩罚吧?若是他不服从管教,公然挑衅祭酒,带坏了整个兵学的风气该怎么办呢?
可是跟他们所想的不同,刘赐在进入兵学后,却展现出了极大的乖巧。
对谁都是很和气,迅速跟众人打成了一片。
称兄道弟的,完全看不出过去那个纨绔子的模样来。
祭酒们终于安心了不少。
刘赐在这里看到了不少大哥的麾下,这些人对刘赐还是很照顾的,如程不识,张夫他们,在刘赐刚来的时候,他们常常来护着刘赐,站在他的身边,生怕这位刚来就与别人打起来。刘赐本人很喜欢这里,终于可以学到梦寐以求的兵法了,每节课他都很认真,甚至在下课后还找那些同窗们补课,想要补上过去所落下的那些课程。
这种好学,让李左车很是欣慰,将他叫到了书房,亲自为他补习。
最偏袒他的祭酒自然就是赵佗了,赵佗看着这个小一号的刘长,心里很是宠爱,常常让他起身来回答问题,还说要传授给他武艺。
刘赐在这里生活的确实不错,而夏侯赐就要差一些。
夏侯赐不是很能听得懂这些课程,门门都是倒数第一,还总是因为回答不出夏侯婴祭酒的问题而被惩罚。
夏侯婴对他极为严格,根本就没有半点的偏袒。
在又一次惩罚了孙子,怒气冲冲的走出校场的时候,几个将军正在笑呵呵的聊着天。
秦同将军笑着说道:“君侯何以如此生气呢?难道您的孙子又招惹您生气了?”
夏侯婴没有说话,只是板着脸。
秦同又说道:“汝阴侯虽然善战,可是在教导子嗣的事情上,显然是不如我的,我的儿子在兵学诸多课程里排名很靠前,为人沉稳,对我极为孝顺...我听闻您的儿子灶,可是听说了很多的事情,哈哈哈~~~”
秦同倒也不是跟夏侯婴有什么过节,两人那都是多年的好友,只是到了这个年纪,越是亲近的好友,越是喜欢比一下自己的孩子。
夏侯婴很是平静,没有因为他的话而生气,“就是因为孩子不成器,才需要进行磨砺。”
秦同又说道:“可您的儿子和孙子都是经历了很多磨砺吧?我看那夏王都因为磨砺而变得很是优秀,怎么您的子嗣就没有变化呢?”
夏侯婴听闻,顿时就忍不住了。
他看着秦同,冷笑着说道:“我的儿子是不成器,这些年里,也不过是打赢了二十五场胜仗,灭掉了六个小国而已...他为人勇勐,身先士卒,屡次以少胜多,体恤士卒,深得士卒的敬爱...逢战必胜,靠着自己的实力而封侯,甚至连跟随他的人都已经封了侯,开创了自己的战术,能写的一手好字,还写了本兵法....您的儿子很成大器啊,在兵学里排名靠前?不错,让他好好学习,说不定毕业后就有幸到我儿子麾下当个裨将....到时候,我会给我儿子说一声,让他接受的。”
秦同脸色大变,正要反驳。
宋昌却将他们两人给拦住了,“都这把年纪了,还吵什么啊...子嗣自有他们的福分,这不是我们所能说的,不要理会这些后生们的事情了...还是管管我们自己的事情吧,大王..太尉派了人,说邀请我们这些老家伙前往他的府邸里商谈大事....这件事是不是还得跟陛下汇报一下?”
“看来是要部署身毒的军事了啊...无论如何,还是得跟陛下说一声的...我们这位大王啊,向来就有些...咳咳。”
ps:因为今天有事,特意通宵写了这一章,然后定时发布,很抱歉,第二更不能按时完成了...等我忙完回来吧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