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咳,好了,这件事就到这里了,都回去吧!
”
刘长大手一挥,不愿意再过多谈论这件事。
赵佗冷哼了一声,拄着拐杖离开了这里,吕禄没有走,他皱着眉头,低声问道:“陛下,我能问一句,如今的尚方,每年要耗费多少钱财吗?我不会告知别人的....”
刘长迟疑了一下,方才低声说道:“每年大概要花八千万钱....”
吕禄的脸色顿时轻松了下来,“我还以为要很多呢,八千万钱啊...这私用金矿终究不是什么好事,若是陛下需要补贴尚方,可以与我商谈...”
“哈哈哈,好,不愧是我大汉的第一贤臣啊!”
刘长站起身来,“这件事日后再说,你准备一下吧,朕准备操办一个宴席,召见这大汉所有诸侯王,跟他们商谈一下以后的发展,还有这王权的事情...嗯,记住,服丧期,不能有酒,不能有乐师,一切从简,至于座位...就按着辈分和年纪来排,”
吕禄急忙答应,他又问道:“太子是否要前来呢?”
“哦,对了,这竖子最近在忙什么呢?”
“太子殿下近期内一直都在自家府内,跟各地的郡守们握手言欢...跟他们相处的极为融洽。”
“济阴郡守被杀后,郡守们拜访的就更加勤快了,就连陈买和灌阿都去拜访他了。”
“呵,买和阿就是给他个颜面而已。”
“让他也来!”
吕禄点着头,又问道:“那陛下的几个子嗣,要如何排座?”
“坐在末席就好....”
刘长说着,忽然想起了什么,“对了,那个混账东西呢?这几天怎么都没动静了?”
虽然刘长并没有说名字,可吕禄心里很清楚是哪个混账东西,他急忙回答道:“陛下,这个混...夏王近期内四处拜访各路诸侯王,哭诉夏国的贫苦,请求得到他们的赏赐,先后得到了大量的物资...近期内诸侯王都被薅干净了,他又盯上了那些郡守们,就堵在太子府里,来一个郡守,他就哭上一次...郡守们出手也颇为大方,可要臣派人将他抓回来?”
刘长有些生气,“这竖子!堂堂诸侯王,岂能通过这样的方式来治理国家呢?想我当年,是通过自己的努力,使得唐国那般强盛,从不求人....”
吕禄提醒道:“陛下,司马喜今天休假了,不在。”
刘长惊醒,“哦,那就算了,让他继续薅吧,薅完了郡守说不定还能薅刺史什么的...也算是干了点正经事,不必管他!”
......
“仲父啊!
”
“我夏国民不聊生,百姓衣不蔽体,食不果腹,甚至连住的地方都没有,只能住在树上,茹毛饮血,连个火柴都没有,就在我说话的时候,夏国大概就有一百个人冻死了...仲父,我实在不得阿父的厚爱,无能为力,使得夏国沦落到这般地步,若是你们能稍微施予援手,给与些东西,我是感激不尽啊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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