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本王遇到了一个麻烦事....”
“大哥...大哥...”
刘长被樊伉打断,很是不爽,愤怒的看着他,“你干啥?”
樊伉认真的说道:“上次楚王来看望我阿父,他是自称寡人的,不是自称本王...”
“哦...这样啊,寡人遇到了一个麻烦...”
“那赵王如意,乃是一个卑鄙小人,他的生母胜之百倍,因她的缘故,家中父母不和,最近这几天,唉,争吵更是激烈,我有心除掉那女人,又怕影响赵代两国的关系,同室操戈...”
周胜之忽然问道:“大王何不问问群贤呢?”
“对啊!”
刘长一愣,急忙看向了萧延,“萧延,你阿父乃是我大汉丞相,算得上是大汉最为聪明的人了,你可有什么办法?”
萧延冒着鼻涕泡,呆滞的看着刘长,时间和空间仿佛都在一瞬间停止,就这样呆愣了许久,最后,他才摇了摇头,“没办法。”
“你们也太不靠谱了...夏侯灶开一次车翻一次,樊伉被一条恶狗追了三条街,萧延你...你先把鼻涕擦一擦...”
刘长无奈的摇着头,这届高贤不行啊,太不靠谱了。
周胜之有些得意的说道:“他们不类父,不似我。”
“你也别说了...上次被巡逻的甲士抓住,人家就吓你几句,你就尿裤子了...也没听说过周太尉被哪个人吓得尿裤子...”
周胜之脸色一红。
就在这个时候,陈买开口了,他眯着双眼,认真说道:“其实这件事,并不难。”
“哦?”
刘长瞪大了双眼,难道我们之中真的有一个靠谱的?
陈买低声说道:“大王可以先去找如意,跟他假意处好关系...”
“然后呢?”
“然后...偷了他的剑杀其母!”
刘长一愣,用复杂的眼神的打量着陈买,这特么就是你的计策??
算了,还是寡人自己想办法吧。
......
宣室殿内,刘邦坐于上位,萧何与陈平分别坐在两侧。
那位淮南大夫贲赫,就跪在他们的面前,瑟瑟发抖。
“诬告...这是诬告。”
“英布不应该有这样的事,恐怕是因结有怨仇诬陷他。请把贲赫关押起来,派人暗中验证淮南王...”
萧何最先开口了,他不相信英布会谋反,并且对面前这位大夫的话提出了很多的质疑,他说英布正在囤积粮草,厉兵秣马,但是根据淮南国的报告来看,并没有这回事。
“其三,英布并非陈,韩之流,平定淮南,不会像平定赵代那般轻松,即使平定,只怕也要付出惨重的代价。”
“丞相言之有理啊...”
刘邦笑着点了点头,说道:“将此人暂且收押!”
萧何很快就离开了,刘邦和陈平继续在宣室殿内,刘邦捧着竹简,随意的翻看。
陈平开口问道:“陛下,那这件事...”
“不急,且等赵尧来了再说。”
陈平再次低下头,没有言语。
就在这个时候,有近侍禀告,御史大夫赵尧求见,刘邦大笑,看着陈平,说道:“你先回去吧!”
陈平告别,半路上遇到了急匆匆的赵尧,两人点头示意,匆匆离开,赵尧觉得有些奇怪,怎么陈侯看自己的眼神感觉有些怪异呢?
赵尧进了大殿,拜见了刘邦。
“不知爱卿所来何事啊?”
“臣听闻,有淮南大夫前来,莫不是淮南出了什么大事?”
刘邦惊讶的叫道:“哎呀,被你说中了,的确是出了大事,中夫贲赫上书言淮南王谋反...”
“什么?”
赵尧大惊失色,他急忙说道:“既是如此,还请陛下迅速派人,查清情况!英布本就是一个反复无常的小人,若是迟疑不决,淮南之事定然有变!”
刘邦无奈的叹息着,说道:“奈何丞相不允啊。”
“国之大事,在于君,未曾听闻臣制君之礼也!”
“这....”
刘邦看起来还是有些迟疑,赵尧急忙说道:“请不要迟疑,若是晚了,只怕会酿出更大的祸乱,陛下可以先令太尉率领赵代之兵,悄悄前往淮南一带...再派人去验证,只等清楚真相,便直接攻打!”
“好!既然你这么说,那就这么办吧!”
刘邦很快就派出了使者,他要将北方的军队偷偷调集到南方,并且,他也给淮南国附近的几个诸侯们写了书信,让他们做好准备,只要使者“调查清楚”,就即可动手,以最快的时间结束战事。
椒房殿内,吕释之正认真的讲述着赵尧与刘邦的对话。
“丞相最近,管的实在太宽了...是不是要给丞相找个事来做?”
吕释之对萧何很是不满。
吕后却冷漠的摇了摇头,“借刀杀人而已,不许对丞相不敬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