刘赐趴在床榻上,雍娥正在为他抹药。
听着儿子的抱怨,雍娥也很是无奈,
雍娥对儿子还是颇为心疼的,可这小东西又总是给她惹麻烦。
雍娥一愣,
雍娥这下是真的有些惊讶了,她最初听闻儿子去跟着公孙弘学养猪的时候,简直是哭笑不得,认为这只是孩子的玩闹而已,可如今听来,这竖子好像还真的学明白了不少东西...
那个叫公孙弘的,还真有点东西啊。
刘赐看到阿母都被自己惊住,不由得咧嘴笑了起来,其实公羊春秋是非常枯燥的,学起来很乏味,难记,但是吧,公孙弘结合着实际来讲解这就让刘赐记忆非常深刻,顿时就理解。
能将刘赐教明白,公孙弘也确实是个大才。
刘赐迟疑了片刻,方才问道:
......
随着一阵暴君标配的笑声,刘长得意洋洋的走进了府邸内,正在院落内商谈着大事的韩信和陈平,在听到这笑声的时候,就放下了手里的茶盏,陈平还好,只是摇了摇头,而韩信就已经是板起了脸。
刘长将手里的羊羔丢给了一旁的近侍,那近侍慌忙接住,却是被那巨力弄得直接栽倒,好不容易爬起身来。
刘长直接坐进了两人之间,对着那近侍吩咐道:
吩咐完,他迫不及待的看着韩信,
「等到更多小国前来依附,大汉就什么都不缺了,要什么就有什么,商贾们挣的也会越来越
多,到时候,能收的税可就多了!」
刘长很是得意,韩信却忍不住说道;
刘长却有些不服气,
韩信顿时火大,陈平却笑着说道:
韩信冷哼了一声,收起了怒火。
刘长点着头,急忙说道:
刘长将心里那庞大的医疗体系的构想给说了出来,说的那叫一个深情并茂,震耳欲聋,义正言辞。
韩信却眯着双眼,
刘长嘀咕了一句,然后解释道:
陈平再一次赞同了刘长的想法。
这让刘长颇为开心,不由得说道:
刘长跟两个老头聊的还不错,陈平还给了刘长很多建议,包括对医馆的,以及以后的启蒙的,刘长受益匪浅唯一不好的,就是韩信家里的庖厨手艺实在不太行,好好的一个羊羔,愣是被他糟蹋了,也不知这厮撒了多少盐,弄得刘长都吃不下去…」
要不是顾及韩信的颜面,刘长早就将这厮给丢进盐水里泡上一两天了。
太学。
罗镞正在激动的讲着课,在他发现自己这位**特别热衷于动土动工之后,他也就将讲课的重心放在了这动工上,通过对土质的分析,确定更好
的动工地点,通过对周边水域的分析,确定漕渠的挖凿等等。
闯进来的人,当然就是刘赐。
他没认出刘戊,刘戊却早已认出了他,刘戊起身,朝着他行礼拜见,
虽然刘赐还有个孪生兄弟,但是他这性格,还是能轻易辨别出身份的,刘赐一惊,随即看着刘戊,看了片刻,不由得大笑了起来。
刘戊继续说道:
刘赐却不认账,他冷哼了一声,「当初我年幼的时候,你曾将我推倒,如今我也长大了,
来,我们现在再较量一下,看看谁更有力!」
刘戊再次放低了身段,若是刘勃,或刘安,看到同宗兄弟这般模样,肯定也就不说什么了,可刘赐嘛…那向来就是欺软怕硬,蹬鼻子上脸,他冷笑着,很是狂妄的说道:
刘戊叹息了一声,放下了双手,也不准备抵抗,罗镞却有些坐不住了,他皱起眉头,训斥道;
......
浮丘伯正在书房内为刘勃讲解着大道理,刘勃最近的学术水平得到了不错的提升,做学问不是刘勃的强项,目前在浮丘伯诸多的弟子里,他的学问也算不上是最好的。
但是他肯用功,而且他也用不着学那么多的东西,他只需要知道治理国家的一些方法就好,浮丘伯主要就是给他讲述以仁治国的方法。
虽然还是老掉牙的那一套,什么爱惜民力,呵护百姓,照顾孤寡之类的,但是知道这些,能去做这些的,还是少之又少。
当初春秋战国的诸侯们肯定是不会这么做的,因为他们需要应对无数场战争,到了如今,才有了他们学问的用武之地。
正在教学的时候,忽然有弟子闯了进来,气喘吁吁的说道:
刘勃顿时起身,
他慌忙看向了老师,浮丘伯也是无奈的叹息,急忙让**将自己扶起来,
浮丘伯真的是头疼,自己都这般年纪了,怎么还是这么不安宁呢。
刘勃则是急匆匆的走出了这里,朝着堪舆那边走去,他心里也是很急切,他太清楚自己那个弟弟的性格了,他那性格,公羊学派的大复仇简直就是火上加油,不对,是油上加油,加火药!
自己早该想到,这厮肯定是会来报仇的!
他气喘吁吁的冲进了堪舆教堂里,正要下意识的开始那一套,就发现场面有些异常的安静。
罗镞站在下方,正在深情并茂的讲述着课程,刘赐哆嗦着,坐在他的面前,两个家仆鼻青脸肿的,也坐在刘赐的左右,刘戊满脸苦涩的站在一旁,欲言又止。
看到刘勃前来,刘赐惊恐的叫道: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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