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啊,祖师他教了两个法家的,一个纵横家的,一个毛诗派,也就是我师父,浮丘公还算是儒,可这两个人都不是什么正经的儒伏公啊,朕的祖师是个什么样的人啊朕平日里询问师父,师父总是不说,只说自己忘了。
伏胜回忆了起来,认真的说道”他是一个性子很急的人性格暴操,好为人师,语气严厉,哪怕教导自己的弟子,也是以训斥的口吻。纪通再次清了清噪子。
这话可不能乱说啊,陛下上位之后,不断的抬高荀子的地位,您就不能说点好话吗刘长也很疑惑,问道“这么说来,朕的祖师就没有一点优点了”
伏胜说道他总是忙着办事,他很厌恶其余众人的空谈,认为再多的话也不如脚踏实地的去做事,他很在意百姓,可那时,连年的战争,百姓遭受各种居,故而他总是很生气,很愤怒他的学问是任何人都追不上的,因此他无论对待任何人,都会将自己的知识传授,从来不会藏私,他希望所有人都能成圣,故而教导他人的时候,总是以严厉的语气来教导,担心他们学不会..刘长这下满意了,点着头,朕的祖师正是这样的人啊朕准备在邯郸设立祭,令天下士子都来祭拜荀子,您觉得怎么样呢
”大王这么做,荀子未必会开心,与其在邯郸设立祭祝庙宇,大王不如在邯郸多设几个县学,荀子或许会更加高兴。哈哈哈,您说的有道理
刘长随后又让麦盎来拜见伏胜,表示要让这位年轻人来跟随他学习,伏胜提出要先考校一下袁盎,看看此人有没有那个资格,随即两人就开始云里雾里的各种问答。刘长安静的听着他们的话,袁盎有没有资格他不知道,反正整个长安从自己到最年幼的樊市人,应该都是没有资格的,因为刘长压根就听不懂这两人到底在说什么。刘长就奇了怪了,这些人为什么就不能说点人话呢原本简单的道理,非要说的这么复杂。
若是伏胜能听到他的心声,定然会弯赞一句,真乃荀子之徒孙也。
因为荀子也很烦这件事,当然,他不是因为听不懂,他只是厌恶那些不干实事,整日扣先贤经典,不断的注释,为一个话找出几十种解释的人。荀子是个实用派,学术底线是非常灵活的,据说荀子里记载的很多关于孔子的事情,都是根本无法考证的,很可能就是这位编出来的,至于为什么要编典故呢当然是为了实用。而且,这位编造的典故,还不是什么好典故,荀子不只是骂其他的儒生,惹怒了他连孔子都照骂不误,孟子的牌气也很不好,可他就做不到这一点,在骂人这方面,大概还是荀子更高一筹。也不知道后世将荀子搬出儒亩的时候,孔夫子和孟夫子有没有开心的拍起手来。袁盎留下来跟着伏胜学习,至于刘长,纵然有心学习,那也学不懂,这就像是指望着一个小学都没毕业的人去跟着教授学高数,哪怕再用心也做不到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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