0.0淮阴候!你会不会打仗!
高帝打仗不如韩信,谋略不如张良,治国不如萧何,可他能成就大事,是因为他能任用这三个人。
至于高帝为什么能任用这三人,这就不得不提到高帝的两大优点了,识人与社恐。
高里帝那是交友广泛,无论什么样的人,都能迅速结交,无论什么圈子都能一头扎进去,完全不存在隔阂,向来不在意任何人的眼光,而大王也很好的继承并发扬了高帝这一大特点。
他从认识这群蛮人,到决定带着这群蛮人收拾滇国,只用了三个时辰。
作为长安有名的拱火大师,刘长几句话就让首领大倒苦水,表现出了自己对滇国的极大不满,滇国的基层民众普遍平和,自娱自乐,而高层则是原先的楚人所构成的,带着楚人特有的蛮横和轻佻,面对周国的都族,表现出了一种浓浓的优越感。
他们规定,在滇国之内,百姓是不能骑马坐车的,一旦被发现,即刻处死。只有贵族男子可以骑马,贵族女子可以坐车。
他们每年都有一个籍田礼,由王后来负责,这个祭祀,跟中原的农祭有很大的不同…这個不同主要表现在滇国的田礼会杀人祭祀。要知道,杀人祭祀这件事在中原一直都是受到强烈谴责的行为,自从周之后,敢杀人祭祀的都遭受到了唾弃,到了如今,哪怕是再昏庸的君王,也不敢说拿活人来祭祀的。
此处的首领愤怒的说道:“这些野人,连我们都懂得用草人来代替活人的道理,他们每年抓捕各地的亡人,杀之祭祀,有些时候甚至还抓走我们的人来祭祀!人他们知道大汉不会因为我们这些人的事情而找他们麻烦…”
樊伉摸了摸鼻子,没有说话,在他看来,无论是西南夷,还是那些滇蛮,都是野人,压根没什么区别,不过,他们双方都觉得对方才是野人,彼此看不起。
首领越说越恼火,到最后,他的语气己经近乎于抱怨了。
“官吏们欺辱我们,多统计耕地和出产的粮食,天子下令免田税,他却说我们不在农籍,不能免…我们世世代代耕作为生,为何算不上是农户呢?!”
“滇人不敢招惹县城内的,对我们这些人却不容气……我们用弓箭来保护自己,官吏就说我们谋反……只要我们谋反,他们就能升爵,迟早有一天…..”
这首领这么一说,周胜之,樊伉等人脸色大变。
吕禄愤怒的骂道:“你想要做什么?!
当着刘长的面来抱怨庙堂对自己不好,这在群贤眼里就是一种挑衅行为,这是准备公然谋反吗?首领这才惊醒,急忙说道:“我失言,失言,大王饶命!”
刘长此刻,神色却格外的肃穆。再也没有方才的浪荡,他拉着首领便重新坐了下来,给自己倒了酒,一饮而尽,酒水从他的嘴角流出,一路滑进了衣襟,刘长皱着眉头,这神色让他看起来更加的咸严,周国的众人都不敢言语了,气氛顿时变得冷清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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