也就是说,真正出卖刘栋材的人是你!
你只是不清楚,刘栋材和张建华会在监狱里待多久,担心他们出狱之后找你,所以你才给我打电话,以掩盖你已经报案的事实。
你在排除自己有可能成为包庇犯的同时,还讨好了我,同时也等于是嫁祸了。
我现在就在想,后来你趴在我身上办事的时候,真的就那么心安理得吗?”
吕志超摇头道:“把这两件事放在一起聊有意思吗?再说了,就算贾二虎知道了真相有怎么样?
大不了跟我翻脸,从此形同陌路。
就算他想报复,也不能把我怎么样,既没有办法把我告到法庭,又不能找人,要了我这把老骨头的命,然后还有一个命抵一命的风险。”
龚文霞说道:“别忘了,后来我跟龙叔他们几个,把建筑公司过去干的那些脏事,全拨到他头上的时候,是你提醒了我,既然想要刘栋材的命,就得把事情闹大。
是你给我出个主意,把过去的那些受到伤害的农民工的家属,全部花钱请过来,甚至还让他们把村里的人都带来,整天在市府、法院和市局上访闹事。
说实话,不是你这一招,当初对刘栋材从判罚到执行,绝对不会那么快。
因为民愤太大,就像当年法院贴出的布告上所说,不杀不足以平民愤。”
吕志超摇头道:“罪行是你们罗列的,罪证也是你们提供的,我充其量就是给你们出了一个主意,多找一些跟着起哄的人而已。
怎么能说刘栋材的死,是我造成的?”
龚文霞笑道:“行。既然你这么有自信,那回头我们一块找贾二虎聊聊,把过去的这些事说给他听,谁究竟是害死他父亲的罪魁祸首,由他自己判断吧!”
吕志超冷笑道:“龚文霞,我早就知道你是个婊子,没想到在庵里待了这么多年,你居然变成了疯狗。
没关系,你打算什么时候找贾二虎,我一定奉陪!”
龚文霞从自己的手包里,掏出了一个试管,里面装着蓝白色的粉末,放在了吕志超的桌子上,说道:“这玩意儿叫铊盐,是重质金属,剧毒,却可以让人慢性死亡。
你只要用一点点,放在贾二虎的茶具,或者洗漱用的杯子里,就能够造成他中毒。
由于是慢性,所以你有足够的时间证明自己不在现场,和没有下毒的机会。”
吕志超笑道:“龚文霞,你哪来的自信,就这么肯定我会帮你做这件事?”
龚文霞说道:“不是在帮我,而是在帮你的儿子。”
吕志超怒道:“老婊子,你敢动我儿子试试!别人怕你的那帮老情人,老子可不怕。
当年我能在街头暴揍他们,现在依然可以。”
龚文霞问道:“你说的是雄儿吗?”
吕志超一下懵了:“什么雄儿?”
龚文霞摇头道:“你觉得我会绑架你现在的儿子?你搞错了,我的儿子东方雄,是你的种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