池映寒哪里还敢再陪她多待下去?
见秋千情况已经稳妥,赶忙推辞道:“娘娘,这秋千大抵是没什么问题了,您大可让工匠在旁监护,以防出现闪失,下官这边实在是有些差事,稍后还需出宫一趟,还望娘娘谅解。”
说罢,池映寒朝着阿依慕行了个礼,转身便离开了御花园。
这一次,阿依慕没有再挽留他。
他该办的都已经办完了,且无论是公主还是嫔妃,都不得无端干扰官员办差,阿依慕一时再也想不出借口,只得放他离开。
池映寒在回到谏院后,总算是松了口气。
他没有第一时间回到大堂,而是去后院的水缸前,将双手仔细的清洗一番。
这时,钱贯见他匆匆回了谏院,还满头大汗的模样,上前问道:“大人,您这是怎么了?”
“修理物件去了,没什么事儿,回来清洗一番就好。”
钱贯瞧着他好像也只是回来洗漱的,遂也没再问什么,于是便去忙活旁的事儿了。
殊不知,池映寒在将双手放在水缸后,巴不得冰冷的凉水将双手浸得没有知觉,毕竟他自己也不知道究竟是怎么个情况,在阿依慕突然抓住他的手的时候,他竟有种莫名的生理不适。
那种感觉,真的令他回想起来便感到难受。
可他能说什么呢?
云妃终究是有自己的说辞——听说池映寒会修理物件,见他过来修理秋千而已,再没有旁的情况了。
对于此事,池映寒并未声张,在彻底将双手和脸颊清洗干净后,池映寒便回到了谏院大堂,开始整理文件。
方才那件事儿,是不需要曹清主动过问的,当了这么长时间的司谏,这种事该不该上报,他心里清楚得很。
今日的事,他自是一字不差的用见水显墨的纸夹在其他谏书里,交给了曹清。
曹清一如既往地批阅着这些谏书,直到晚上的时候,曹清突然同池映寒道:“再有两日,是本官的嫡曾孙的白日宴,要不要过来沾沾喜气?”
池映寒惊问:“大人,您怎么知道下官需要沾喜气?”
“你之前总是拿自己终生无子这件事起誓,本官都不知道你这是破罐子破摔了,还是太想要儿子了!”
池映寒“嗐”了一声道:“这事随缘吧,反正我也不强求,现在这样我就挺满足的了。”
“家族繁衍生息的大事,你能做到随缘?”
“不随缘也没办法啊,大人您又不是不知道我媳妇的情况,单是生一个孩子就险些要了她的命,再生一个,我怎么敢啊?”
“既然如此,你怎么不纳妾或者过继子嗣?”
池映寒坦然的回道:“这些事儿以后再说吧,喜气当然是要沾的,但我也不想难为她,反正咱们也还年轻,先把日子过稳了,以后再提子嗣也不迟的,您说是吧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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