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听是孩子的事儿,池天翔赶忙应道:“那赶紧去罢!对了,你们有干净的衣服吗?没有的话去附近给孩子买一件去,别把孩子耽搁了!”
“换洗的衣服都带了,不妨事的。”
说着,顾相宜便给宁儿使了个眼色,准备离席。
一旁的池映寒可是清楚——这孩子压根也没尿啊!她这是要做什么?
但还未等他问,她便回道:“我出去一会儿,很快就回来,你在这儿待着,不用担心我。”
说罢,顾相宜便带着孩子匆匆离席了。
她走得急了一些,未能及时同池映寒说清楚究竟是怎么回事,但池映寒却是看得出来——她这分明就是跑路啊!
然,出乎众人意料的是——
就在顾相宜离席的下一刻,楼下突然传来了一阵争吵的声音。
“你们就算要入席,那我也得先回去通禀一声吧?你们怎么还能硬闯呢?!”
“今儿是家宴,难不成我四房的人还不能来了不成?话说得明明白白,我们就是上去瞧一眼,这又不能碍着你们,难不成你们是有什么事儿,非要瞒着我们四房不成?”
“说句不好听的,你们四房现在还在丧期,本就不宜参加这种宴席……”
然,还未等苏韵将话说完,酒楼内便传来一道响声。
附近的客人纷纷惊叫:“这怎么还带推人的呢?!”
但事实确是如此,池天昌再听不得那些推辞的话,若是再这般和苏韵没完没了的争论这些,那她定然还有更多的话等着他们。
故而,他干脆不等了,猛一用力便将苏韵推到一边,直接冲进了酒楼。
池天昌刚闯进酒楼,四房夫人便也跟着闯了进去,进去的时候完全没有同苏韵说两句缓和的话。
在四房看来,他们两家的矛盾也不是一两日的事了,池天翔打心底里不愿分他们丝毫产业,恰巧顾相宜的产业越做越盛,池天翔便顺水推舟,将脏水泼在顾相宜身上,自己则摘得干干净净,仍旧在池天昌面前摆出一副手足情深的姿态。
池天昌暗地里早就受够了,却不得不收敛心绪看他做戏。
双方就这么耗着,本想看谁熬得过谁,但这一切终是不长久。
直到今日,池映松惨死在如玉堂一事。
长房也不打算再给四房面子了,池天翔后知后觉的发现,他们长房产业上的事儿,四房竟已了如指掌,甚至四房夫人无意间说漏了嘴,在大堂上公然交代他们单是盯着顾相宜的铺子,便已盯了几个月。
所以,事到如今,长房不打算装下去了,四房更是直接同长房摊牌了。
在进入酒楼之前,四房便打探到了宴席究竟在哪个包间。
故而,在闯入酒楼之后,四房根本不给苏韵反应的时间,直接率领全家来到了席上。
此刻,池天景正同池天翔唠着,便见池天昌及其夫人风风火火的闯了进来,瞧他们那架势,池天景一时还有些懵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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