宁儿听后一噎。
好像是这么回事,若是让人听闻少夫人去做什么法事,确实奇奇怪怪的……
“再者,纵使真做了法又如何?人家那是心里怀恨,借着孩子生辰非要办个大宴,办大宴还特意通禀我一声。这是明摆着仗着自家有个嫡子,想在老太太面前再度煽风点火,损我一遭呢。”
被顾相宜这么一说,宁儿方才反应过来是怎么回事,可缕清了关系之后,宁儿不禁又怒:“他们怎么这么坏呀!”
顾相宜平日里经历得多了,倒也见怪不怪了,道:“恐是他们私底下还觉得我坏呢!我把他们搅和得到了年底他们还未能插手大房的产业,这帮人恐是都起了杀念了。所以这种事说不上谁对谁错,无非是各自为自己的立场,看谁拿捏得住谁罢了。”
宁儿听罢,不由得担心起来:“那少夫人有把握拿捏得住他们吗?”
说到这儿,顾相宜不禁叹了口气:“之前还有几分底气,现在倒是难说了。”
打理苍桥街的时候,顾相宜心里还有几分把握——她背后有工部尚书撑腰,她做不到的事儿,工部尚书一夕之间便能为她摆平,那四房便如同被捏在掌心的蚂蚁一般。可日后她若是退一步安心养胎,这事儿便不好说了。
四房不可能不知道这其中的利害关系,故而明目张胆的逼她。
若是他们让老夫人主张举办生日宴,那顾相宜便不得不去,然后再被当众数落一番。
当她身处这般情景的时候,方才体会到——原来人真的是会被设局活活逼死的,正如她母亲那般。
不过顾相宜现下的心态倒还稳妥,不多时便将话茬岔开,道:“不说那些闹心事了,咱们看些好事。”
“什么好事?”宁儿是想不明白,少夫人都被这帮人逼到这步了,还能有什么好事?
但宁儿心想着,便见顾相宜将写满池映寒功课的纸张铺开,又找出了最初池映寒答题的纸张,放在其左侧,左右两张纸放置在桌上。
顾相宜道:“你看看这两张答卷,你能对比出什么?”
宁儿左右对比了一番,遂道:“少爷的字迹比之前工整多了,答出来的字数也之前多了不少。”
“还看出什么了?”
“还看出……诶!我知道了!左边这个答卷,少夫人批改的时候,哪是纠错啊,简直就是把整个标准答案都给他写旁边了,现在只圈圈点点一些小错处……”
见宁儿也看出来了,顾相宜欣喜的道:“所以你看,还是有好事发生的吧?有时候日子过得看似苦涩,但只要能找到些盼头,便还是有甜头的。”
宁儿瞧着少夫人并不像当年大娘子那般忧郁,心里也多少有一分欣慰。
待到晚上,顾相宜披了件暖披,便主动去书房寻池映寒。
说是瞧着池映寒今儿功课做得好,奖励池映寒今晚去酒楼好好吃一顿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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