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非也。”安瑾瑜摇头,将他的试卷拿出来浏览一番后,乍一看确实完美无瑕,找不到任何漏洞,但唯有安瑾瑜知晓,这上面的诗风,他一眼便看出是顾相宜的。
安瑾瑜遂拿出一叠纸来,递给老先生,道:“先生您看这些,这些是他大娘子几年前作的一些诗。说来话丑,整个南阳城皆知我同其大娘子旧时有所往来,先生您看下试卷上这首诗同之前他娘子顾氏的诗风。”
于安瑾瑜而言,他的招数本就多着,就连顾相宜旧时同他互赠的诗句,此刻都能成为他击垮池二的有利武器。
那老先生不认识他们的典故,只知道这试卷上的字迹和这叠纸上的字全然不同,但作词风格却神似婉约一派,多数韵律习惯十分相近。
“如何证明这一叠诗词是他娘子所写?”
安瑾瑜道:“我说过,我同他娘子是旧交,她的字迹我太清楚了。您只管清了他的卷,剩下的我能处理妥当。”
说罢,安瑾瑜便将手中的一锭银子交到老先生手里。
老先生接过那银子之后,遂改了口:“照你这么说,还真就有此事了。此事已涉嫌舞弊,清其试卷,也能免一场纠纷。”
说罢,那老先生抽出池映寒的试卷,直接带到蜡烛下面,让其沾染烛火。
安瑾瑜就这么看着眼前的试卷灼烧起来,渐渐消失,心里好生痛快。
池二这厮,也配同他争?!
……
与此同时,船上。
顾相宜不知自己睡了几个时辰,睡梦中的她,忽然感到一阵不安。
她的意识在此刻骤然恢复,但还未等她睁开双眼,便感觉喉咙火辣辣的,格外干燥,轻咳一声都会带的整个嗓子都难受。
且整个身体还是没有丝毫的力气,纵使睡了一觉也毫无作用。
并且,顾相宜感觉到胸前似是被什么东西触着并勒紧,刚一醒来,她整个人便浑身不自在。
再一低头,竟见池映寒的一副猪蹄,已然环住了她的身子,甚至那猪蹄子无意识的搭在她胸和腰相间的位置,惹得顾相宜的身体传来一阵说不上来的感觉。
顾相宜赶忙再探,谁承想此刻池映寒竟一边搂着她,一边靠着她的后背睡实了,两人还被紧紧裹在一个大棉被里。
顾相宜整个人不由得有些懵。
她不太明白池二为何会出现在这里?他们为何又在另一搜船上?
顾相宜想着,便想解去池映寒环着她的双手。
结果谁料!
不看不知道,一看更是心惊——她的衣服全被换了,而且换得乱七八糟的,衣服里外套反了,就连腰带都系蹿了。
这是谁给她换的衣裳?换成这死样?!
顾相宜第一反应便是转过头,狠狠拍了拍池映寒的睡脸,喊道:“池二!”
睡得正浓的池映寒突然听闻这么一嗓子,一激灵被吓得惊醒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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