池映寒说着,便当着安瑾瑜的面将顾相宜揽在怀里,故意气死安瑾瑜!
安瑾瑜看着池映寒怀中那一脸坚定的望着他的顾相宜,以及嘚瑟的要上青天的池映寒。
打心底被气笑了。
定亲之前她便喜欢上了一个无赖,至于如何喜欢上的,安瑾瑜不知。
但看着他们这热乎劲儿,根本不是装出来的。
安瑾瑜此刻看着他们在自己面前如此秀恩爱,竟有一分尴尬。
安瑾瑜遂也不问了,他只是由衷的叹了一句:“原来如此。顾娘子既有苦衷,坦言即可。况且我安某人从来不是非你不可。却说这半年来,我倒也不是多想什么,我只怜顾娘子你这般自降格局。”
安瑾瑜的话落了。
顾相宜遂在池映寒怀里,同他点了点头。
他如何骂她,那都无所谓了。
顾相宜宁愿退一步,也不想过多得罪他。
安瑾瑜这人心胸比池映寒都狭隘,且池映寒就算小心眼,但他不会给谁使坏,可安瑾瑜若是生了仇怨可什么都做得出来。
顾相宜宁可忍下这口气,也不能明着再招惹他。
此事,最好到此为止。
但他这话落到池映寒耳里,便又是一番滋味儿了。
池映寒嘴角微微抽搐,道:“搞了半天,我还寻思什么事呢,原是半年前那档子破事,你还斤斤计较着?哎我说安瑾瑜你他妈是碎嘴子婆娘吗?!”
安瑾瑜扫了眼池映寒这厮,他自是厌恶极了这泼皮。
但他有他的原则,他不会跟一个泼皮斗嘴,自降身价。
安瑾瑜未理会池映寒,在双方说尽了话之后,他这才从了元玉婉的劝,嘴里吐出一个字:“走。”
池映寒见他要走,之前如此,今日尚还如此,心里怒极了,又喝:“安瑾瑜你个王八羔子,我问你话呢,结果你连屁也不放一个就准备走了?!”
安瑾瑜已然转身,更是不理他,池映寒气极,继续道:“安瑾瑜,你以为你是哪门子神仙不成?还什么‘从来不是非你不可’,我家相宜才从来不是非你不可!你个王八羔子!不就是没嫁给你?她爱嫁谁嫁谁,关你屁事!倒是你,事后三番五次的纠缠相宜,你哪里是个文人墨客,我看你也是个混无赖圈的!”
顾相宜见池映寒越骂越欢,连忙阻他,道:“好了池二,别骂了。这事儿便过去了,让他走罢。”
顾相宜的不加反抗,倒是让池映寒纳闷。
这会儿安瑾瑜一甩衣袍,在元玉婉的搀扶下也离去了。
顾相宜松了口气。
他这次离去,恐是日后也不会再来招惹她了。
只是池映寒不解,道:“我还没骂够呢!”
“你再骂他有什么意义?你又不是不知道他瞧不上你,不愿同你多说一句,甚至认为近了你都是辱了他。你在他身旁骂,他只当是犬吠。你再骂也是自讨没趣。”
最关键的一点,顾相宜没说出口。
她怕安瑾瑜报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