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时候,人就是这样,站在自己的角度看,会觉得自己的事才是最苦的,旁人即便说了类似的遭遇,听来也没有自己的事严重。
单说这面容的事,元玉婉注重的点是池映寒的脸有没有真的被毁,既然没被毁容,那就是小事。
而在顾相宜看来,元玉婉面容的事极好处理,找她修容植皮就解决了,而池映寒的面容能否恢复,背后涉及到的却是整个朝廷。
好在她们虽有分歧,但彼此还是知道该如何为人处世的,遂没有争执,顾相宜就这么绣着纹路,一言不发。
待到晚饭的时候,元玉婉便去催促小元福做菜了,这次元玉婉找了几个红薯,至于红薯是哪里来的,顾相宜也没问,她甚至不知道这里究竟还有什么瓜果蔬菜。
晚上的时候,元玉婉问她吃不吃红薯,她说吃,元玉婉便直接吩咐小元福去煮红薯了。
待她吃完红薯后,元玉婉推着她回了屋,一天过去了,她也不会再出屋了,元玉婉这才嘱咐王春燕和她同住,好生陪着她。
王春燕当即答应了,元玉婉在安排妥当后,便关门离开了。
当晚,元玉婉并未入睡,而是专注的给顾相宜算了一卦。
但这卦象十分复杂,元玉婉在算卦的时候,额头上布满了薄汗。
小元福见屋内一直灯火通明,关切的问道:“娘亲,您吃红薯吗?厨房里还剩了几块……”
元玉婉顿时住了笔,随口同小元福道:“娘亲不吃了,剩下的红薯你和安姐儿吃吧!”
“好哦!”
门外传来了小元福远去的脚步声,不多时,屋室重新恢复了安静。
元玉婉不知是自己算错了,还是青莲有意隐瞒什么,但她在卦象中看到的结果只有一死。
她不信邪的算了半晌,却寻不到一丝生路。
她有些怀疑自己的卦有问题,旋即算了一下池映寒的卦象。
他的卦象是有解的,但顾相宜的却是无解。
元玉婉擦了擦的额头上的薄汗,在停笔后,她才发现自己的呼吸竟是有些急促。
死局,无解。
这打实将元玉婉吓到了。
她怕青莲知道她在偷偷算卦,赶紧将桌上的纸张全部销毁。
但她瞒得过别人,却欺骗不了自己。
给别人算卦,那是要担因果的,而这些因果最终都得自己去承受。
这一夜,元玉婉破天荒的有些不适,甚至有些失眠。
次日清晨,她照例起床到河边洗漱,饮了两口河水下去,整个人方才清明了一些。
该去嘱咐小元福生火做饭并去叫顾相宜起床了。
她常年隐居,家里突然来了客人,还真是让她感到一丝热闹。
顾相宜在吃过早饭后,便被元玉婉推着出了屋。
瞧着今天的路线和昨日有些不同,顾相宜探问道:“今儿我们这是要去哪里啊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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