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她父母不是死了吗?”
池映寒隐约记得自己听过这件事,可如果他们真要拿阿茹娜跟自己对峙,池映寒还有几分心慌。
只听审判官继续问道:“你娶回来的时候就是孤女?”
“我就纳回来三个月!她的往事我能知道什么?”
池映寒极力让自己不了解阿茹娜的情况变得合理。
暗处的海棠突然发现——
他好像一贯如此,他身上有很多疑点,但在受到质疑后,他会将这件事解释得合情合理,以至于审判官不再对他进行怀疑。
审判官也发现了这个问题。
譬如,当阿茹娜反驳自己不叫这个名字的时候,池映寒竟说她是后改的名字。
审判官再度问道:“就算只纳了三个月,也不至于连她的名字都不知道吧?我们可是调查了她的户籍,没有改名这档子事儿,你是将我们的户籍部门当成什么了?嗯?庆国谍者!”
池映寒听到最后一句,心跳骤然停滞。
但下一刻,他便抬头反驳道:“我纳她的时候,媒人明明告诉我她叫‘阿茹娜’!你把她找过来,我问问她到底怎么回事!”
“凭什么你说把她找过来,我们就得把她找过来?我们可以私下跟她沟通,并且这个女人说得很清楚,她是通过一枝梅联系到的你,现在我们已经开始暗中搜捕一枝梅了。至于你,我劝你不要挣扎了,你还有许多已经暴露的证据都在我们手里。你现在若是主动招供的话,或许还能少吃点苦头。”
池映寒一脸疑惑的道:“你们说的这都是什么跟什么?”
暗处的海棠见这走势不对劲,转头便质问道:“你们在搞什么?为什么要直接问他?现在我们还有许多疑点未能确定,还不足以断定是他!”
那审判官却是回道:“现在我们已经有了明确的思路,我们知道该怎么进行下一步了。还请海棠姑娘放下儿女私情,我们现在需要做的是给大魏一个交代!”
海棠瞠目结舌。
“万一他是冤枉的呢?!”
“诸多线索都将矛头指向他,他这个人多多少少是有些问题的。海棠姑娘你有一句话说得很对——有时候连我们自己都不知道是什么时候被带偏的。好在现在我们能理清自己的思绪了,这终归是件好事。”
海棠就这么眼睁睁的看着那审判官提着烙铁靠近池映寒,直接逼问道:“给你最后一次机会,你若现在招认,还能少受点刑罚,若是不认的话……”
“我根本就不是!你们让我认什么?阿茹娜她人呢?她是不是受谁唆使了?我要见她!我要知道她到底怎么想的,为什么要这么对我?!”
瞧着池映寒那副蒙冤受屈,想要找阿茹娜对峙的模样,海棠问道:“阿茹娜呢?你们把这个人找出来啊!”
审判官同海棠道:“如果她能出来对峙就好了,问题是在我们按照她的户籍找她的时候,她已经死在家中了。”
“但这不可能是傲其干的,他一直被关在这里,哪有时机在外杀人?”
“如果他有接头人呢?”
“怎么?你们现在怀疑这魏境内还有其他庆人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