话一说出,下头顿时一片哭声,柳恭元又叫了自家那远房侄儿柳文善过来,
“我为官数载存银不多,家中妻儿远在老家,如今也是顾不得了,这州府库银不可妄动,将我那些存银分给他们吧!”
柳文善自小聪慧读书用功,十四五岁便得了功名,之后十年却是与科举一途再无寸进,便到这蜀州投奔柳恭元,因他精明能干,做事有理有度十分得柳恭元喜欢,便在这蜀州州府之中做了一个师爷,总理了府衙之中各项事务。
如今柳恭元将后事交待与他,柳文善流着泪答应下来,那柳恭元却是哈哈一笑站起身来冲着临州方向双膝跪地,三拜之后便口吐鲜血,七窍流血而死!
州府众人俱都伏地大哭,这厢将他尸身收敛装入棺材之中,待到第二日魏军到来,便命人打开了城门,迎了赵旭进城。
赵旭打马进城却见那领头的麻衣白幡一位中年的文士,上来见了赵旭口称,
“魏王,草民柳文善拜见魏王!”
赵旭看了看他问道,
“你是何人?”
“草民乃是蜀州州府柳恭元,柳大人座下钱粮师爷,如今特奉柳大人之命迎魏王入城!”
赵旭在马上点了点头问道,
“那柳恭元何在?”
柳文善哭道,
“我们家大人已是以身尽忠,服毒而亡!我家大人临终时道他愿以身死求魏王怜惜,不动刀剑令得蜀州百姓少受兵患之苦!”
赵旭拿眼瞧了那棺材翻身下马,到那棺前一躬到地,
“柳公高义,赵某莫敢不从!”
这厢却是命人厚葬了柳恭元,转身又发下安民告示,平抑物价,缉拿盗贼,各行各业务必各司其职,百姓民生俱不受损。
如此这般这蜀州城赵旭不费一兵一卒便拿了下来,又有他将那柳文善叫来,问及蜀州百业,各处民生,他也是对答如流,信手拈来,足可见他在这州府之中为师爷也确是脚踏实地做事,心中记挂百姓,若是为官也是一个好官儿!
赵旭心下对他倒是颇为欣赏,便问道,
“柳先生可愿在我座下效力,便在这蜀州之中做一个州府,仍管这一州百姓?”
柳文善沉思片刻到了厅堂之中撩袍跪下道,
“柳文善得蒙魏王抬爱愿为魏王效力,只是文善却是有一事相求,还望魏王应允!”
赵旭道,
“柳先生有何要求旦说无妨?”
柳文善道,
“柳文善自幼清贫,家中只有位老母,已于三年前过世,又有柳公是文善出了五服的族叔,却是对文善多有照顾,如今他身死,家中却还有老妻、儿女,文善求魏王派人到临州将他们接来,文善愿奉柳公之妻为母,家中儿女为兄弟姊妹,以报柳公知遇之恩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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