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二天,被薛云楚意外失踪而耽误了一天的游客们本来要说他几句,却没有想到接到导游的通知,那个男孩一早就退了社买了回家的火车票,现在正赶往附近的火车站。听到这个消息,众人意外地没有说些什么,只觉得一场普通的旅游添加了一丝诡异的气氛。
上了回东海市的火车,找到自己的座位,放好背包,无聊地看了看外面的景色,薛云楚就等着回家了。
通过连接宿主的感觉器官,可以接受他能感知的一切,为了将来更好地在这个社会潜伏,他有必要好好了解这个社会的东西。
人很多,这是他的第一感觉。各种不同的人,不同的外表和服饰,操着不同的语言,带着不同的口气,有的大声在招呼朋友,有的在和旁边的人小声说着。
薛云楚对这些无动于衷,连旁边坐下一个人也没有注意,只是看了看自己放包的头顶,然后又把目光转向了窗外。一望无际的绿色绵延到天边。
“让让,都让让”一个高分贝的吼声让他转过头来。
车厢入口挤进来一个身高体胖的中年男子,一手推着前面的人,一手用手帕擦着汗。全身上下一身名牌,腰际鼓鼓囊囊的。
“真倒霉,连个卧铺票都买不到”他都囔着,然后对着硬座票,“起来了,起来了,这座0421的”他对着一个仰躺在两个座位上的一个青年人道。
青年人明显是困了想睡一觉,见人来了连忙起来靠窗做好。中年人不客气地一屁股坐下去,挤占了多半个座位。
发生了这件小插曲,稍显安静的车厢内再次沸腾起来。
这时窗外下起了蒙蒙浓浓的小雨,天地间扬起一阵雾色。
火车还有几分钟就要启动,这时车厢入口又挤过来一个人。披着雨衣,浑身是水,脸皱皱的,饱经风霜。让人看后就觉得是朴实的乡下老农。
看来他没买到硬座票,只好找个空地站着了。不过显然和他一样遭遇的人也很多,多数座位旁都没空地。
好不容易瞅到中年人旁边还有个能放开脚的位子,他一边挤,一边说着“对不起”。
中年人还没注意,旁边多了个人,回头一看,一个乡下老农靠着自己坐下了。
老农估计是赶路累了,也没脱雨衣,直接垫在屁股下坐在空地上了。
“老家伙,坐那儿不好,偏偏坐到这儿,弄得一地水”中年人抱怨着。
“不好意思,不好意思”老农憨憨地笑着,然后离开他一段距离。
这时有人插上了嘴,“老大爷,赶这趟车干啥去啊?”
老农答道,“去看俺闺女去,就在上海”
“你闺女在上海做啥了?工作了?”
“还在上学了,大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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