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就是因为技术创新的不确定性以及长期性而导致的。
又如每年毕业的大批高校毕业生,在学校往往是打了一个专业基础,但却无法适合市场,快速有效地找到自己岗位,往往不得不重新找培训学校,掌握专门的技能,或者换了行业,从底层做起,积累经验。
很简单,市场要求快速的效益,没有多少公司愿意花大代价培养一批熟练工。
在这种转接过程中,即便努力向上的学生,也要白白消耗掉两到三年的宝贵青春时光,如果综合起来看,这种效率上的浪费,会有多么严重。
不要说什么,他们都是成年人,一切路子都要靠自己的鬼话。若是那样,人类为什么还要用社会的形式组织起来生活?
大多数人的道路,都要靠一种社会指引,互相帮助,才能最快,最有效率地找到合适的位置。把这些学生往市场上一推,然后造出一堆假就业的数字,真真无耻之极。
何况多数人的自制力并不强,惰性是普遍存在的,如果没有一种合适的制度督促,他们大多数人,一辈子也很难发挥出自己的潜力,不用说全部,就算发挥三分之一左右,也足以使得效率翻上几倍。
薛博士在收集了很多人员调查资料之后,逐步完善了乌尔斯国的社会系统。
从出生到死亡,基本上大多数人都能找到适合自己的道路,一切都有相应的引导机构。学校作为最重要的一环,自然不必说,即便毕业,也会定期得到各种指导。当然这一切的引导工作,非常庞大,如果没有各种初步智能计算机系统的辅助,很难有这个人力完成。
福利制度的改革创新,虽然直接划出了社会的各个阶层,但由于其公正性,在除了开始的不适应之外,很快发挥出了效用。多数人的感觉是,既无后顾之忧,又有极大的向上动力。尤其是在多数公开活动都有记录的前提下,虽然这点带来了很严重的**争论,但相对于它的利处,在以后的相当长时间,都不会有很严重的社会后果。
何况在传统的华人文化里,为了公众利益,个人**往往是被忽略的。就算西方,为了国家安全,不也是加强了对电话,互联网邮件,通讯等的监控措施,一旦出现值得关注的关键词,就要介入调查。一切就这么类似,没有什么好分辨的,你想获得一个公正的环境,就得放弃自己一些东西。
否则看不到你的行动,怎么能确保完全那项成果或者成绩是你做的,而没有被他人无耻窃取的风险?
当然薛博士也留了适当余地,毕竟人类不同于机械,需要自由空间。凡是属于个人活动的范围,就算监视,也不纳入可以公开评价的范畴,除非有违法行为的存在。至于那些已经成为世界共识的人权,自然是不会剥夺的,但如果违反公众权益,以及长远发展,也不会放之不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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