墨灵赞同的说道：“是的，所以灵族才是始灵怪理论上最合适的战斗伙伴。”

“可惜只是理论上而已。”周瑜不咸不淡的说道：“再好的标本，用不了不也是空谈么。不过话说回来，灵神当时为什么就不同意你们选用灵族作为战斗伙伴呢，真的很难想象，如果没有灵神的阻挡，当初是灵怪跟灵族之间展开合作，现在不管是在规则世界还是在混沌世界，灵族将会变成一个多么强大的种族。”周瑜在说话的时候眼神里也充满向往，虽然他知道这样的事情不太可能，但他还是幻想着一个灵族巨人穿着铠甲战斗的样子，一件可以将灵族巨人的实力提升十几倍的铠甲，加持在灵族巨人的身上，将会创造出怎样可怕的战争机器，对于这点周瑜真的是充满希望，甚至在幻想之中都带着几分恐惧。

“因为灵神需要强大的信仰之力才能够继续保持自己的神位。”墨灵解释道：“当然这都是我猜的，但是我感觉我猜得不错。灵神跟其他的神明都差不多，他们所掌握的规则比较单一，跟普通人比起来自然强横无比，但是对于神明而言，力量的源泉就是信仰之力，而显然灵神所需要的信仰之力还是要无比纯洁的，可能是让灵族跟始灵怪在一起合作的话，会让灵族巨人和巨兽们失去那份信仰的纯正，所以灵神才会出手吧。”

“那人类呢，人类为什么就可以跟灵怪合作，也没有哪个神明出来阻止。”周瑜下意识问道。

墨灵想了想，最后却很认真的回道：“因为从理论来讲，人类其实并不算是特备合格的信徒。因为严格来讲，人类是没有什么纯粹的信仰的，为了生存和变得强大或者干脆是为了寻找心理寄托，人类可以信奉任何神明，但实际上人类却又反而不信任何神明。所以发展人类当信徒，提供信仰之力固然是一个重要的途径，但是人类却不适合被某个神明发展为自己的禁脔，因为就连神明那样的强大存在，也都没有自信可以让人类只信奉他们一个神。”

周瑜听着墨灵的解释，虽然很想反驳，但又不得不承认墨灵这个看不起人类的家伙，在这件事上的看法反而出奇的准确。当然，这也可能跟他确实看不起人类有关，所以才会看到人类的这个缺陷。周瑜也明白这一点，人类更多的时候还是都保持着本我的信仰。

人只相信自己。

“放心吧，我会想办法穿上用你做核心做的铠甲的。”周瑜很自信的说道：“没有信仰的话，似乎也没什么不好。”

墨灵没有回答什么，显然在这种事上墨灵其实也差不多是这样的想法的。

申煌在战场上依旧扮演着自己坚实壁垒的角色，起初的时候元吉市里的武者还都离得他远远的，虽然算是跟他一起作战，但却还是带着几分戒心，而随着时间的推移，双方的配合也变得熟练起来。

一切似乎都在朝着更好的方向在发展着。

似乎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