牢门处有脚步声传来,一个衙役踉踉跄跄的冲入。
聂山因前车之鉴,喝道,“拦住他!”
本站域名已经更换为www.adouyinxs.com 。请牢记。金人高手改扮成衙役刺杀沈约,此事好在没有成行,若是沈约真死在这里,他聂山恐怕人头不保。
既然如此,聂山无法不小心。
众衙役纷纷上前挡路,沈约却道,“放他过来,询问他什么事情。”看着犹豫的聂山,沈约解释道,“此人脚步沉重,呼吸急促,不是装作,想必是因为遇到可怖的事情导致这般模样。”
聂山不等开口,那人双眼泛白,竟晕了过去。
内心急怒,聂山叹道,“这般人,如何在堂堂开封府做事?”
众衙役闻言,都是忏愧的低头,知道聂山骂的绝不是一个。
聂山吩咐道,“唤醒他,用尿也要泼醒他!”
沈约向牢外走去,“我觉得不用了。惊变想必就在牢外,我们出去可知。”
聂山也是自诩才干,但和沈约比起来,才发现自己还差了太多。先吩咐衙役锁好呼延通,然后快步出了大牢,不见沈约的踪影,聂山急道,“沈大人呢?”
有衙役胆怯道,“沈大人去了仵作房。”
聂山怔了下,“方才发生了什么事情?沈大人去仵作房做什么?”
惊变连连,哪怕聂山也是手足无措。
那衙役脸色苍白,日光都无法暖了脸上的寒意,“沈大人去找花娇谈话了。”
聂山“嗯”了声,想要去仵作房看个究竟,可随即止住脚步,寒声道,“哪个花娇?”他有种荒唐的感觉。
他自然知道仵作房有个花娇。
可是
那衙役颤声道,“就是师师馆的那个死去的花娇。”
聂山怒意上涌,就要给那衙役一个耳光,“你知道自己在说什么?”可随即忍住了动手的打算,因为他看到那衙役眼中的畏惧。
衙役不是畏惧他聂山。
“你是说,花娇活过来了?”聂山见衙役连连点头,忍住不适,“沈大人听到你说的话,立即去找花娇?”
那衙役没挨抽,可说话却清楚了很多,“花娇突然活了,从停尸台坐了起来。仵作老吴被吓晕过去,他的徒弟孙大胆逃出来告诉兄弟们真相后,然后也昏了过去。兄弟们自然不信,不敢叨扰聂大人。”
这些衙役或许能力不足,可终究有脑子,闹鬼的事情不经确定,如果冒然的禀告上司,那等待的就是革职处理。
咽了下口水,那衙役见聂山冷然不语,快声道:“然后有几个人进去查看,可都留在了仵作房。”
聂山神色凝重。
那衙役干涩道:“最后出来的王墓生,他就是方才进入牢房传信的,听沈大人说,王墓生也昏过去了?他可是兄弟们中最大胆的人。”
他一口气说了这多,看着脸色难看的聂山,“沈大人的胆子好像是天作的,他听到这些,居然很平静的说去看看花娇。”
聂山冷声道,“前头带路!”
他知道一个人既然叫做墓生,那胆子自然不是小的,可王墓生都不堪惊吓,仵作房究竟是怎么个恐怖的局面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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