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嗯……”
享受着男人的细致服务,赵清染哼了一哼。
男人帮她慢慢洗干净身体,最后眸子落在她的伤口处,眼神都暗了下来。
“感觉……有没有好一点?”
他的声音有些哑,似乎是刻意抑制住了什么情绪。
“好多了。”
赵清染睁开眼,对上的就是他直直的目光,那目光里,夹杂着几丝自责,而更多的是心疼。
“你别这么紧张,我又不是受了什么特别严重的伤,而且现在都差不多要好了……
想缓和气氛,她故意开了一句玩笑。
纪惟言拿过旁边的毛巾帮她一点一点擦干身上的水,最后又直接替她裹上了一件宽松的睡裙。
“穿衣服我自己可以的……”
男人没说话,直接帮她抱出浴室,把室内的温度又调高了一些。
药箱就放在床边,纪惟言让她靠在床头,而自己则熟练地帮她换起药来。
之前深深的一道痕迹,经过了这么多天的休养,已经差不多快愈合了,但女人洁白的手臂上,还是有淡淡的印记。
异常的显眼,纪惟言只是盯着那处不说话,片刻,才开口了,声音极其的低。
“对不起……”
这段时间,赵清染已经听了无数遍了,她连忙拿手去遮,脸微微板了起来。
“不准看!”
几乎每看一遍他就要道一遍歉,她才不舍的让他频频道歉。
男人低低叹了几口气,然后便开始上药,赵清染低头看着他专注的模样,眉眼也特别的温柔。
“母亲起病来什么都不知道,你不要怪她……”
要怪就应该怪他。
“伯母……”
赵清染也沉默着,她记得前阵子他母亲还把她叫去房间,问她的名字,这会却又陷入了昏迷……
“我父亲这一生,把所有的爱都给了那个女人,对我母亲,从来不曾有过一分。”
男人的声音云淡风轻,但她听了心里却是一痛。
纪惟言以前说过,他父亲和母亲本就是政治联姻,他母亲同样出生于列瑟蒂国的显赫家族,本带着满腔的爱意嫁给纪商,却没想到对方早就心有所属。
到底纪商当初给她带来了多大的伤害,才会让她神智不清醒的时候仍然念着他的名字,并心生怨念?
很多事纪惟言没有提起过,赵清染也不好主动去问,虽然如今两个人的关系亲密无比,但双方还是要有一定的私人空间,有些事不好说出口,或者不想说出口,那她就不问。
“母亲自小过得便是公主般的生活,遇到我父亲这样的男人,性情难免会生变化。”
赵清染点点头。
一个女人,怀着深深的爱意和期待嫁给自己心爱的男人,到头来却要承受着那个男人对其他女人的深爱,换做谁,应该也受不了吧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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