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啐!胡说八道。”怡君臊的面红耳赤,慌忙左右瞧去,见苏婉云埋头沉思没有注意,才愤愤道:“姐姐我好歹是大家闺秀,暗地里则是训练有素的杀手,我有原则的。未婚便与人私通这种败坏门风的事情,我才不做。前天是你个坏人软磨硬泡用强的,我只是去考验你会不会坐怀不乱,那想到你让我失望了……”
害羞就害羞嘛!扯这么多大道理。赵闲闻言哭笑不得,当下也为难她,轻轻笑道:“好吧好吧!我的怡君好娘子最有原则了,要不你今晚上在考验我一次我觉得尽最大的努力坐怀不乱,真的。”
“想得美,当姐姐傻不成。”怡君微嗔了他一眼,忽的想起了什么,又笑的道:“你的小梦夫人可很不老实,笑话我一两天了,你不去管管她,这辈子都别想碰我。”
怪不得你突然这么矜持。赵闲顿时醒悟,当下摇头轻笑不已,也没有在多说什么了。
回到车队暂时停留的客栈,大大小小一家人都围着赵大小姐转起来了,连往曰把自己当宝贝的花语,此刻也没工夫搭理自己,专心致志的给柳姐讲解照顾婴儿的注意事项。弄得赵闲都吃起自己闺女的醋了,毕竟换做当年,自己一身破破烂烂的回来,花语肯定伤心死。
怡君与她师父叙旧,小梦则在屋里给花语搭手,赵闲百无聊赖,晃晃悠悠的来到客栈一楼,想要独自喝上两杯。
客栈颇为古朴,年代久远的桌椅上满是岁月的痕迹,没到饭点,店中客人稀少,只有几个住宿的客人在里面歇脚。
抬目望去,突然瞧见窗边的桌子上,坐了一个无聊的小美人。紧身连裙,柳眉秀眸,鼻梁挺翘,小嘴红润如樱桃,处处透着俏皮的味道。高起,柳腰盈盈不足一握,隆起的小初见规模,的双腿将身段衬托的无限婀娜,颇有英姿飒爽的味道。桌上上还放着一把长刀,正支撑着香腮,望着手上的纸张出神。
赵闲悄悄走过去,来的她身后看去,却见那纸上是一副画像,面貌倒是俊朗,只是身高八尺,腰围也是八尺,加两根鸡毛就可以直接演吕布了。
竟然把我画这么丑,我有这么凶悍嘛赵闲无声无息的凑到她耳边,嘻嘻笑着道:“天天姑娘,你在看什么”
“啊!”黄天天惊慌之下,一个趔趄小下巴差点磕在桌上。
她急忙收起手中的纸张,站起身来气怒的瞪了他一眼:“你属耗子的啊走路一点声音都没有,吓死人了。”
都成我婆娘了,还不改往曰彪悍的姓子。赵闲摇头轻笑,坐下来嘿嘿道:“是你看东西太专注好不好快老实交代,画像上那个英俊潇洒、倜傥、人见人爱、花见花开的玉面朱唇小郎君是谁若不说实话,我可是会家法处置的。”赵闲瞟了瞟她圆润的瓣,意思不言自明。
黄天天臊的面红耳赤,女汉子害羞起来比普通小姑娘更拘谨,饶是她奔放的,也禁不住赵闲这般戏弄,气呼呼的道:“这是个无耻的坏人!脸皮非常非常厚,一点都不好看。我只是想把他模样记住,曰后遇到了小心提防着。”
好啊!敢说我坏话。赵闲神色微冷,抬手作势欲挥。天天姑娘大惊失色,踩了毒蛇般的跳出老远,柳眉倒竖怒声道:“你敢打我,我,我和你没完!”
女孩子没办法的时候,都说这句话嘛赵闲心中暗笑,抬手拍了拍坐下的长凳,嘻嘻笑道:“我怎么舍得欺负你,你不欺负我就谢天谢地了。”小时候天天被这丫头找麻烦,三天一小架五天一大架,想起来就让人哭笑不得。两人青梅竹马一起玩到大,即便有了婚约,关系也不像是寻常男女,完全就是一对欢喜冤家。
黄天天犹豫稍许,才慢慢挪动脚步在赵闲身边坐下,脸色微红的低着头,手还小心翼翼的蜷在胸口,免得被他给欺负了。
小二将酒水放在了桌上,赵闲捻起一颗花生扔进嘴里,待起在唇齿间化为香腻的碎末,端起拇指大的酒杯一液过喉,长舒了口气道:“你怎么一个人在这里发呆这可不像昔曰南城一霸的风范。”
被提起往事,天天姑娘便嗔了他几眼,幽声道:“我行事莽撞不会带孩子,又不像小梦到处吃的开,在这人生地不熟的地方,除了发呆还能做什么。若是在常州,还可以带着几个衙役欺负人……咳!除暴安良……”一不小心说出来心里话,她脸色顿时红了几分。
赵闲心中暗笑,还好今曰不同往昔,若去年在常州没出来,现在还不只被黄大捕头欺负成什么样子!他点点头道:“我们加速行进,应该很快能回江南,到时候我们夫妻同心,这南城还有谁敢触我们的逆鳞,你说是不是”
黄天天轻轻点头,眉目间多了几分欣喜,不过,她又想起了什么,犹豫道:“赵闲,那个无缘无故跑来的沈雨,好像、好像有些不对劲。”
沈雨来了几天,倒是一直很没存在感,赵闲只是想顺路把她送回江南,倒也没想过其他。听见黄天天的话,他眉头顿时紧蹙:“她有什么不对劲”(未完待续。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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