淮阴城中,却有许多人,睡不着觉了。
俗话说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庙,淮阴作为重镇,自然有许多的府库、豪宅、大户...
这些人心怀惴惴,不知道迎接他们的是什么样的命运,但是看前面几个州县,多半不会有什么好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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春雨习习,寒气中带着一丝暖意。
陈寿伸了个懒腰,躺在床上,一侧身就看见梳妆台前,红儿正在卸去满头的珠翠。
见她今天穿着淡紫色的半臂、月白襦裙,绸缎面料泛着光泽,柔软的衣服料子让她的胸襟显得非常饱满鼓涨。
虽然衣服的颜色不艳,但红儿一向打扮清丽素净,今日已是陈寿自从纳妾之后,见过她最艳丽的妆扮了。
当初在酒楼,她向自己示警的时候,倒是艳丽一些,毕竟那是她第一次出门接客。说起来也是一段缘分,岳祥早年被红儿先人救下来,岳祥保全了他的后人,也因此和自己有了交集。
而事情的起因,却是因为岳祥没忍住,和自己的嫂子行了苟且之事。
也是因为如此,自己派出陈福去扶灵,却让他误打误撞进了白莲教,最后的结果是自己平白得了河间府。
有时候,命运的巧妙之处,直如有人摆布一般。
她的坐姿很端庄,玉白的双手合拢放在腿上,指甲上涂抹着精细的浅红颜料,与雪白的肌肤相称,颜色分外娇嫩。坐着时,裙子便绷紧了,香臀的绸缎皱褶,让那圆润的线条更为扎眼明显。刚来时候瘦削的小姑娘,经过几年的浇灌滋养,已经成为一个腴润妩媚的小妇人了。
陈寿还看见她耳朵上戴了耳环,又小又新的银质耳环很素雅,她的眼睛周围涂抹了珍珠粉,于是乍一看去,眼睛、耳朵上隐隐有白光闪耀,让人觉得她精神气色很好,白净而雅致。
自己府上,曾经在青楼待过的不多,只有她和薛韶还有苏荔,偏偏是这三个现在一个比一个素净,最不喜欢浓妆艳抹。尤其是苏荔,简直是洗尽铅华,反倒有一种独特的气质,让陈寿一看见她就想欺负她。
她收拾完了,转头见到陈寿盯着自己的身子,眼神有些勾人,心里刹时一甜,嫣然笑道:“爷,没看够么?”
陈寿翘着腿,敞着怀,拍了拍身边的床板被褥,大咧咧地道:“少废话,还不快过来。”
红儿皱了皱鼻子,走到榻前,轻轻一解丝带,褪去衣服,只剩下一个红色的兜兜何月白色的亵裤,脸贴着胸膛趴在陈寿的怀里,还舒服地拱了一下。
陈寿摸了摸她的秀发,说道:“好红儿,给爷品品。”
红儿扭捏的清瞥了一眼房门窗外,房门早已紧闭,透过薄纱窗外竹影婆娑,春风中窗纱显出一树枝叶相缠,宛如交合一般。
她脸一红,心中暗啐,不知羞的丫头,自己心里想着那事,看什么都有那事儿的影子,她抿了抿鬓角青丝,俏生生地白了陈寿一眼,才低下头,从陈寿的胸膛,慢慢亲了下去。
陈寿舒服地躺了下去,把小腿压在她的香肩上,在她背上勾住双脚,枕着双手闭目沉思起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