众人散去之后,陈寿往椅子上一趟,闭着眼长舒一口气。
他看似成竹在胸,运筹帷幄,但是这么多事一起砸来,还是有些吃不消了。
心累啊!
桃儿端着一杯茶来,心疼地在他身后站着,一双柔夷轻轻抚摸陈寿的太阳穴。
陈寿拍了拍她的手,道:“把去红儿叫来。”
红儿的按摩手法,是府上一绝,陈寿甚至觉得,有时候比行房还要舒爽。
所以李家姐妹一块点名红儿的时候,陈寿一点都不惊讶,有她在跟前总是安心许多。
不一会,房门轻轻一敲,没等陈寿说话,就被推开。
来人一袭银白绸面细褶裙,螓首樱唇,秀眉杏目,容色俏丽。
她走到陈寿跟前,看着他憔悴的瘫在椅子上,捂着嘴道:“老爷也有这般憔悴的时候。”
“你还要取笑你的爷,我可是一点劲都没有了。”
红儿娇笑一声,上前把他的脑袋,按在自己的怀里,轻轻一揉。
虽然和桃儿揉的同一个地方,但是感觉大不相同,舒服的陈寿忍不住哼出声来。
“这段时间忙的很,也没问你,最近神医兄弟怎么样了?”
红儿一边给他按,一边说道:“还是那样,贱妾两天不去,他就两天不出门。闷在房中,简直不知寒暑...他快成仙了。”
陈寿笑道:“神医兄弟和我们这些俗人不一样,他有自己痴迷的东西,其实比我们过得都好,更充实也更快乐。”
红儿美目一滞,随即眉开眼笑,搂着陈寿道:“爷看事情,和我们都不一样哩,说出的话总叫人意想不到,仔细一想却又觉得好有道理。”
她一边说,手指慢慢滑着,伸到陈寿的衣服里。
陈寿笑道:“你撩拨你的爷可以,一会却是得给爷咽下去。”
红儿酡红娇颜仰起,纤纤玉指调皮的一滑,道:“不要,贱妾看着两个夫人还有玥儿姐姐的孩子,眼馋的很。爷是最疼红儿的,也赏给我吧,红儿给爷生一个大胖小子。”
陈寿看了她一眼,又仔细打量了一下,捏着下巴道:“倒也算是可以,就怕你身子稚嫩...”
“爷!人家别的府上,十三四岁就生的,有好多呢。”
陈寿笑道:“我和他们哪能一样,他们疼妻妾的心,与我一比恰如泰山鸿毛。”
红儿噗嗤一声,笑了出来,“爷不带这么自夸的,咱们府上除了夫人,哪个姐妹的房里不藏着一根鞭子,吊着的红绳都扯断几根了,平日里扇打起来,把人的好好的皮肉,当成那衙门口的响鼓了,莫不是打是亲骂是爱?”
陈寿发狠道:“你个小蹄子也学坏了,我哪次不是浅尝辄止,又对谁下狠手了?”
红儿连连讨饶,偎在他身上,半真半假地说道:“爷是最疼侍妾的,咱们府上哪个不知道,奴就是跟你耍笑呢。”
她最近也越来越大胆,再不是以前那个只知道恭顺的侍妾了,陈寿就是喜欢这种感觉,一家人总是规矩森严的,平日里也很难舒心。
他把红儿抱到怀里,道:“你可是自己说的,要是怀不上,可别怪爷抽你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