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完,她甩动长发,很快就消失在了两个人的视线之内。
看着她离去的背影,何佩佩担忧的道:“我刚刚是不是把话说的太重了?”
冷牧点点头,道:“是挺重的,说不定她想不过,出门就会跳进护城河里把自己淹死。”
“啊,那怎么办啊,赶紧去把她追回来啊。”何佩佩惊声叫道,叫完才看到冷牧一脸玩味,显然是在逗她,她顿时气不打一处来,狠狠地在冷牧腰上揪了一把,道:“你还好意思笑,本来是让你来帮我解决问题的,最后还不是要我自己出面。”
冷牧笑道:“谁出面不都一样嘛,只要问题解决了就行,咱们还需要分彼此吗?”
何佩佩乜他一眼,担忧道:“她不像是个会寻短见的人,倒是她最后走的时候说的那句话,她不会报复你吧?”
冷牧不以为意地道:“那就等她报复呗,我又不怕她报复。”
“你就不能正经点啊?”何佩佩嗔道。
冷牧道:“那我们就谈点正经的吧。以我看,钟念之不像是那么容易狂躁的女人,她今天的表现很不正常,你之前是不是就跟她说过什么?”
“啊?没有啊。”何佩佩皱了一下眉,看似是在沉吟,实际上却是为了掩饰眼中的一抹惊慌。
这一抹惊慌并没有躲过冷牧的眼睛,就在他准备询问的时候,何佩佩的脸色忽然一苦,蹲在地上干呕起来。
这情形把冷牧吓了一跳,赶紧追问怎么了。
何佩佩干呕了十几秒才站起来,面对冷牧的询问显得有些闪烁其词,道:“没事,可能就是吃坏肚子了,这阵子肠胃都不怎么好。”
冷牧淡淡地看着她,道:“编,你继续编,难道你忘了我是干什么的了。”
何佩佩脸上一僵,还要掩饰,冷牧二话不说就将她的手腕抓了起来,“我是中医,中医坐诊第一种诊断方式就是望气色,你的气色红润通透,这要是肠胃的问题,我把脑袋摘下来给你当球……”
他的声音忽然戛然而止,何佩佩的脉象平滑圆润,跳动有力,就好像一粒粒珠子滚动一样,充满生机,这……居然是滑脉!
唯恐自己听错了,他又专门多听了两分钟,甚至把另一只手腕也举起来听了一阵,确认无误,确实是滑脉,怀孕的征兆。
见冷牧的动作变得轻盈小心,何佩佩就知道瞒不过去了,她战战兢兢地看着冷牧,一脸的小心谨意,眼睛里都快要挤出泪水似的。
哪怕是这样,冷牧也没有给她好脸色,冷声道:“什么时候的事,为什么不告诉我?”
何佩佩抖了一下,道:“一周了。”
冷牧道:“如果我发现不了,你是不是就准备一直瞒下去?我就说嘛,怎么钟念之一下子变得如此狂躁,就跟得了狂躁症一样。敢情症结在这里,她把我当成始乱终弃的混蛋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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