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公孙浩然公子!若是不满你提出便是,这般姿态是想做什么?
还请你给我个解释!”
关乎到自己的安危,月芙也是不顾自己温婉的形象了,当即便是娇声一喝!
她身修秘法,背靠凭栏轩,主持过诸多诗会酒宴,享誉长安城!
在文气判断上,还从来没有一人这般质疑于她!
若是真的如季安所言,这公孙浩然是不满于自己的判断,大可直接提出,为什么要如此剑拔弩张?
公孙浩然听到季安的话,如何不知道其中拱火之意?
两眼顿时一瞪,心中骇然!
见月芙已然是相信了季安的言论,浑身上下文气流转,当即便是感到有口难言!
刚要出言解释,便看见公孙弘业起身,两眼幽幽地看着自己。
公孙浩然警钟又是大盛,这家伙想干什么?
只见公孙弘业对着月芙昂声拱手,“月芙大家!
想来是我这兄长见我诗作文气较盛,心中疑惑,这才失了些许心智,不是有意冒犯,还请月芙大家见谅!”
季安心中都快笑出了声,公孙弘业这番话乍一听上去,感觉是在为公孙浩然开脱,但是,却是隐晦地强调了公孙浩然的嫉妒之心!
若是传了出去,这公孙浩然苦心经营的名声都要被毁干净!真可谓是杀人诛心!
不愧是公孙先生!
按下心中的思量,同在场众人一样,饶有趣味地静静看着公孙浩然如何破局!
这家伙虽然诗词一道的文气比公孙弘业更高,但谋算可是远远不及公孙弘业!
况且现在,他终究还是太过年轻,根本不可能在这一场交锋中,赢过得到自己相帮的公孙弘业!
果不其然!
公孙浩然见自己堂弟如此说道,心中愤怒但也不敢反驳,毕竟月芙背靠凭栏轩,那东家他可是知晓!
是当朝宰辅袁奉!
若是再闹大了,后果不堪设想!
当即便是低下了头,将脸上狰狞埋在了阴影处,咬着牙拱手,“浩然非是有意冒犯,还请月芙大家见谅!”
周围人原本还在观望,听见公孙浩然服软告罪,当即便是止不住窃窃私语。
“啧啧,瞧瞧,公孙浩然不是在长安素来有君子之风吗?怎么今日听见自己那堂弟作出之诗比他的要好就如此失态?”
“切!还君子,要我看啊,不过就是个伪君子!真小人!”
“不错!听说公孙弘业是偷盗家族财物才被赶出公孙家的!可是你们知道吗?
那公孙弘业就算家里再如何败落,他那亡故的父母生前也是在公孙家掌管不少铺子!
也留下了不少家财!如何会使得自己儿子落魄到去偷盗整个家族的财物的地步?”
“什么?竟然还有这般秘辛?那这样说来,为何那公孙家要将其逐出宗族?”
“据说...公孙浩然和公孙弘业二人自下就是不对付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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