季安眼角又有泪水冒出,但还是微微一笑,智珠在握,“那是!那是!
我可是要娶轻颜的!
岂能郁郁久居人下?”
其实和这陆寻吐露,季安也是对此早有谋划!
自己如今取代原身,必然是要将他表姐,也就是自己那青梅女主拿下的!
这样一来,这陆寻以后怎么着也算是自己妻弟,而且若是许轻颜不日来京,必然也会寻到这陆寻!
自己提前将其收心,到时在许轻颜面前,他自然会为我辩经!
陆寻颇为震惊!没想到自己姐夫的志向竟然如此广大!
好!好一个'岂能郁郁久居人下?'
心中不由得暗暗一喜,他毕竟是状元郎,如今又深受那皇帝的恩宠!
况且他与自己交心,说出了他心所想!
自己也许可以不用回去老家,可以依靠其在这繁华长安发展发展!“哈哈哈!不错!
表姐夫和轻颜表姐一直以来就是相互欢喜!那是天上地下独一对儿!
早就应该喜结连理,表弟我今天就以茶代酒,提前祝贺姐夫'心想事成'咯!”
“哈哈哈!你小子,还是没变啊!依旧这么滑头!”季安没想到陆寻这么快就改口叫姐夫,喜悦之下,哈哈一笑,饮尽了杯中茶水!
其实季安也知道,这陆寻也有点攀附自己的意思,但也没多在意,当即便是许诺日后给其在长安谋一份好差事!
两人喜笑颜开,都是非常满意!
又聊了片刻,待眼中再无辛辣之后,季安留下百两银票,这才起身要走。
心里想着,这辣椒水好用归好用,就是要把握住量!下次还有用到的地方,可得好好保存!
紧了紧胸怀衣衫,挥手让握着银票两眼更为热切的陆寻莫要相送,季安便是跨步出了悦来客栈!
“呸!你这浑人!竟敢如此捉弄于我!”
季安甫一踏出客栈,便是在门口看见那青年文士指着张三、王二破口大骂!
但见张三王二两人,只是嬉笑着'搔首弄姿',丝毫不理会那人,当即来了兴趣,悄然上前。
见那文士看见自己,当即就是朝那年轻文士摆了摆手,示意他不要说话。
“咳咳!咳咳!”
张三正对着悦来客栈的大门,一眼就看见驸马爷回来了,脸色一阵涨红,当即猛咳两声!
王二还在那摇头晃脑学着那青年文士说话,因为他是背对着悦来客栈门口,所以倒是浑然不觉!
只是晃着头,疑惑的看了眼张三,“三哥?你都已经是武道九品了!
这六月天,你还能染到寒气?”
看张三不答话,只是低着头,王二越发觉得好笑。
当即又是学着那青年文士刚刚的模样,摇头晃脑,“不是吧?你身子骨什么时候这么弱了?”
“王二,你如此这般,是在做什么?”季安站在王二身后,眼神玩味。
“啊?驸马爷?”
王二听到声音,当即便是停下动作,转过头去。
见到来人真是季安,当即就是满脸涨红,想来自己刚刚的行为都被驸马爷看见了!
这可当真是丢人丢到家了!
难怪张三这小子低着个头,看见驸马爷来了也不提醒一下!
一点都不讲义气!
愤愤想着,王二赶忙躬身抱拳,“王二见过驸马爷!”
“张三见过驸马爷!”
季安微微点头,“你们刚刚在做什么?本驸马看你们倒是颇为欢乐啊!”
一旁刚刚还满脸怒气的青年文士当即就是双眼大睁,满脸不可置信,颇为欢乐?
你管这叫颇为欢乐?
“这...,驸马爷,我们可没惹事!
这小子刚刚可是想勒索我们来着!
我们兄弟俩这是在逗他玩呢!”
“啊对!对啊!驸马爷,您别看这小子长的贼眉鼠眼,心思那也是贼坏贼坏的!”
王二赶忙点头附和,要是驸马爷觉得自己两人是在故意惹事,和钟老头提了一嘴,那就玩完了!
自己可还是黄花大男孩呢!
这要是断了腿,以后还怎么娶媳妇传香火?
如此想着,王二不禁一阵寒颤。
“我呸!你们俩个混球!分明就是看本公子瘦弱可欺,这才百般羞辱!”
“这位兄台,听这两人说,你是他们主子?”
季安见这人向自己拱手行礼,便是把扇一收,回了一礼,“在下不才,为当今状元郎!
被陛下赐婚,添为楚月公主的驸马,这两小厮正是我公主府上下人!”
只见那人面上一惊,眼底不可查地闪过一丝精光,当即便是笑着开口,“原来是季安季驸马!
在下公孙弘业,久仰季伯长大名!还记得当初在殿上,陛下钦点,伯长兄意气风发!
弘业远远遥望之下,心中敬佩之心油然升起,若滔滔江水,奔涌不绝啊!”
季安闻言一震,公孙弘业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