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呵呵,拳头大的是大哥,了解。”方翔呵呵轻笑,状极愉悦,方翔行事,总喜欢先占住道理,眼下欧阳倩柔江湖气息浓重的蛮横话语,却是从一个侧面、承认了方翔的话语。
“废话少说,要么比试,要么认输。你自己选一样好了!”欧阳倩柔素来有大将之风,欧阳康常以‘泰山崩于面耳目不变sè’来赞誉这个宝贝女儿,只是今天在方翔面前,欧阳倩柔却是失却了往rì的镇定,陡然间变得烦躁不已。
“好!”道理讲完了,方翔也不再浪费口舌,望着眼前四个大汉,笑眯眯的道,“无论是跳楼,抑或是俄罗斯轮盘赌,你们都不怕?”
大汉先是一愣,继而哈哈大笑,笑声中有着说不出的不屑之意,其中一人瓮声瓮气的道:“笑话,我们道上混的,过的就是白刀子进红刀子出的rì子,脑袋掉了也无非是碗口大的疤,怕个鸟啊!”
粗鲁的话语倒也不失豪气,方翔挠挠脑袋,望着神情自得的欧阳倩柔,苦笑着道:“看来今天真是遇到对手了。”
欧阳倩柔隐约觉察到方翔是在装模作样,心中开始不耐,娇声呵斥道:“废话…”
“很抱歉,我也不喜欢讲废话!”方翔陡然间开口,冷冷的截断欧阳倩柔的话,这一刻,面上长存的和煦气息消逝不见,每个人都瞧得出来,他身上的气质悄然转变,整个人说不出的豪情勃发,望着欧阳倩柔,面上的笑意傲然而灿烂:“我身处赌局中,也有资格来制定规则!欧阳小姐,你说呢?”
在欧阳倩柔眼中,若说前一刻的方翔是人畜无害的绵羊,这一刻却是化身为yù择人而噬的怒鹰,先前那双深邃若湖海、波澜不惊的眸子中,此刻却好似翻涌着惊涛骇浪,让人望一眼,打心眼儿里觉得战栗不安。
欧阳倩柔自问胆量非凡,只是在这一双眸子之下,也是暗自惶惶,竟然不敢与之对视,微微扭转螓首,避开那凌厉的锋芒。
‘见鬼了,我为什么要怕他!’欧阳倩柔心头无名火起,有心与方翔对视,只是在心头惊惧的情绪作祟下,却委实鼓不起勇气,只能勉强将心头的羞窘压住,沉声道:“改变规则?哼,我洗耳恭听!”
在方翔压迫力十足的气势下,前一刻尚盛气凌人的欧阳倩柔,语调中不由自主的有了些许的颤音。
“我这个人喜欢取巧,对付匮乏胆sè的人,我喜欢用胆量来压制,对付不怕死的人,我大概只能卖弄一下我的笨力气了。”
方翔活动着手腕,神情虽平淡,只是眉宇间的无畏之sè,却是自然流露。
沈沛雪与欧阳倩柔出离的讶异了,在二人的情报中,方翔似乎跟功夫沾不上半点的关系。
欧阳倩柔忆及适才在方翔的压迫下低头避让的场面,娇靥羞红,一阵无地自容,恨恨的一咬银牙,沉声道:“好一个扬长避短,我成全你,一起动手!”
“不要!”沈沛雪闻言惊慌失措,欧阳倩柔的保镖无一庸手,单看那走动起来龙行虎迈、下盘沉稳至极,就绝非普通练家子可以比拟。
四个大汉惟欧阳倩柔之命是从,听了她的吩咐,再无毫无半点的迟疑,呼啦啦的上前将方翔围在中间,也不啰嗦,迅猛的出拳踢腿。
只见那拳风霍霍,腿影如山,四人力大招沉,出手更是狠辣yīn毒,瞄准了方翔的要害部位,毫不留情!
随着四人那宛如雷霆大作般的动作,包间的zhōng yāng刮起了一阵小型旋风,yīn冷之意逼人,杀机盎然。
沈沛雪来不及阻止,只能无力的闭上眼睛,不敢去看方翔的惨状。
拳脚之声大作,方翔却是不闪不避,使出两败俱伤的打法,以命搏命,你给我一拳,我回敬你一脚,却只听得惨呼声响起,挨了方翔拳脚的大汉宛如被投石机投出的石子一般,四散飞出,将屋内jīng美的摆设撞成一片狼藉。
方翔狠狠一记飞踹,将最后一位大汉近两百斤的身躯踹的凌空飞起,痛不yù生的惨叫声中,大汉在空中滑翔约莫四五米后,颓然落在欧阳倩柔面前的餐桌上,‘砰’的一声震天价的巨响,将这镶金嵌玉的豪奢桌案硬生生的砸了个稀巴烂。
‘有时候学那街头莽汉、毫无章法的打打架,也是蛮有趣的。既不会暴露超能者的身份,又得到了打架的乐趣。’
方翔施施然的走到目瞪口呆的欧阳倩柔面前,缓缓的半蹲在她的面前,嘴角含笑,凝视着那双惊诧莫名的美眸。
【龙的天下语:对我而言,写书就是讲故事,讲个完整而有趣的故事给大家听一听,无论人物的xìng格转变,抑或是剧情的发展,我尽量做到自圆其说。故事讲的好,大家不妨鼓鼓掌,讲的不好不合意,提出意见,方便老龙加以改正。其实有一句话说的好,叫做与人为善,好端端的提意见,每个人都喜闻乐见,若是非要加上一些污言秽语,倒是有些浅薄了。如果引起争论,估计又会凭添几分火气,何苦。】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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