吴佑指挥好队伍,看着面前的人群拿着扩音器道:“不好意思,正好练兵,顺路过来看看,听说有人要找我,快点说,我还得带兵回去呢!”
城楼上的士兵纷纷松了口气,都在想,假如这是敌人,或者是成千上万的敌人该得面临什么样压力。
那老者面色阴沉的走到离吴佑的不远地方站着,再靠近压力实在太大了,个个都是大长腿,尤其是块头又大,六十多个人站在一起相当壮观,那股气势就能让胆小者溃逃。
“便是你伤害我翰林院学生?”那老者说道。
吴佑装傻道:“什么学生,喂,老先生,饭可以乱吃,话不可以乱说啊!”
那老者气道:“你还敢狡辩,我那学生被你的现在还卧床不起,你敢否认?”同时看到吴佑竟然不对自己行礼,心中更是不喜。
吴佑想了想恍然大悟道:“哦,你是说那个家伙啊,他是翰林院的啊?那你们摊上大事了!”
那老者冷笑道:“翰林院没事不生事,但是有事也不怕事!”
“行啊,他说八皇子意图结党营私,看来是你们翰林院指使的了,啧啧,谁给你们的胆子,本官必定要状告陛下,请陛下给本官一个道理!”吴佑正色道.
那老者气的脸色铁青,张口想要说吴佑血口喷人,但是那学生也没有带来,只能继续强硬道:“翰林院的学生,个个忠君报国,何来结党营私一说!”
“那你带着这些人站在这里是干嘛?”吴佑指了指他身后的人说道。
“只因苍天无眼,奸臣当道,乱朝堂之清流,污世俗之伦常,此贼若不除,怕是成为国之蛀虫!”那老者眼睛直直的看着吴佑。
吴佑皱眉看了看身后站着的士兵,笑道:“老先生这话我就听不懂了,什么叫做奸臣当道,好像是你们堵在城门口吧,而本官呢,只是练兵顺路过来,您这奸臣用在自己身上,怕是不合适吧!”
那老者怒气上涌,指着吴佑道:“竖子无礼,用何立与天地?”
“倚老卖老,不过一贼鼠成精!”吴佑不屑道。
顿时有一书生上前道:“不懂礼仪枉为人,无视长者无家教!”
吴佑冷冷的看了他一眼道:“**************,忘恩负义读书人!士兵在前线保家卫国,你看到本官身后的这群兵哥哥,为何不行礼!”
“吴大人,你这是要与天下人为敌!”那老者叫道。
吴佑举起扩音器道:“酸儒谈道义,白发死章句。问以经济策,茫如坠烟雾。足著远游履,首戴方山巾。缓步从直道,未行先起尘。官家丞相府,不重褒衣人。君非卫国者,与我本殊伦。时事且未达,归耕汶水滨!”这是李白的《嘲鲁儒》用金币从系统里面调出来,修改了一点字说了出来,可谓是没一句词都把对面打的啪啪响,你不是说我不懂礼仪,没有问话吗?张口说出诗,而且还是骂你的诗,让你哑口无言。
一诗说罢,全场寂静无声,吴佑冷笑道:“文不能安邦,武不能治国,尔等何用?此时灞水城正闹瘟疫,既然你们这么慷慨仁义,为何不去施以援手呢?本人来一小官,还知做好自己的事情不给帝国添乱,而你们呢,我心痛啊,我不是与天下人为敌,而是想告诉你们,爱国,得爱的深沉!”
围观百姓顿时鼓掌叫好起来,只听吴佑继续拿着大喇叭道:“不给帝国添乱,这就是礼仪,帝国不需要嘴巴斗士,需要的是兢兢业业的劳动者,你们,只是蛀虫!”
说罢口哨声响起,队伍刷刷刷的远去。
那老者面色通红,看到吴佑走远,这才仿佛回过神一般怒道:“吴佑,你竟然敢如此欺尔,老夫必要你亲自登门道歉!”(未完待续。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