梁挺接着道:“你看这些所谓的流民,如此混乱,但他们都很畏惧我们,其实并不是畏惧我们的人,而是畏惧我腰间这块令牌,那几年辰公子驻守,杀得他们寒了胆,你是没看到那场面。”
章云道:“辰公子,这名字取的也挺怪的。”
梁挺道:“其实辰公子并不是此域之人,十多年前,不知道从哪里来的,他自称辰公子,就是他自己说有如星辰掉落在,由此才取的名字。
而他没有花多久,就受到了学会的重用,不知是何原因。”
三人穿过几条街道,入目出现一座四丈多高的木建平台,平台平面有四五丈长宽,一共有三层,在这四周都是平房之地,显的特别显眼。
此时平台四周围满了人,并且还有些人跪在地上。
平台最高那层放着一座奇怪的物件,像个长筒似的,安装在一个不知何材质所制的黑色案台上。
而旁边摆着一张木桌,木桌前放着数十把椅子,此时一名中年人正双手扶着长筒,然后眼睛贴在上面,将长筒四周转动着,像在观看什么,那些椅子上稀疏坐着七八人,有男有女,每人腰间都挂着块令牌,有些和梁挺的一样,有些又不同。
梁挺轻声道:“这是学会派人驻守地的观望台,听说那长筒可以看到数十里外的场景,它下面那案台是个小法阵,如果激活起来,可以观看的更远,要去界区,必须要经过此地,不然我也不想来到此地,现在那主事者也辰公子关系很要好的,我们赶快从旁边穿过去吧。”
此时从地面来了一列童子,共八名,四名男童,四名女童,在一名年轻人的带领下,朝平台上走去,八名童子都双手捧着托盘,有些是食物,也有酒壶。
平台侧边有木头搭成的楼梯,很快,那一列人就到了最高那层。
众位童子将手中托盘都放到木桌上,其中一名女童在桌子上摆放着十二个酒杯,另一名女童,双手持酒壶,向酒杯中倒酒。
但不知是因为太高,风大之故,还是女童本身不高,而那木桌并不低,倒了三杯酒后,第四杯之时,手一抖,酒晒了一些晒到木桌上。
那名领队的年轻人见此,哼了一声,女童更加紧张了,又晒了一点。
正坐在椅子上的数人中,一名年轻人站起身来,手一扬,一道寒光闪过,那名女童的右手掌竟然被砍了下来,然后酒壶正要落下之时,那名年轻人手一招,酒壶就出现在他手中。
而女童惨叫一声,左手捂着右手断掌之处,大声哭了起来,接着就痛晕了过去。
那名领队的年轻人,急忙向出手的年轻人,行大礼道:“请上员恕罪,是我没教导好。”
那名手持酒壶的年轻人,哼了一声,道:“如还有下次,就是你自己这样了。”说完手中酒壶一扔,领队的年轻人,双手接过,自己倒起酒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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