[大蛇丸大人?您还有其他事吗?]
就在所有人都起身离开了会议室之后,大蛇丸却丝毫没有离开意思,带着一丝轻蔑的笑容靠在墙上看着眼前的老人和中年男子。
[其他事?没有吧。]
[那您这是?]
[我是没有什么事情,倒是老师有些话要对我说吧?]
[三代大人?]
夜叉有点不可思议的看向正闭上双眼好像在思索着什么的第三代,刚要说话,却看到了三代一个止声的手势。
[我们有多久没有好好谈谈了?大蛇丸。]
[很久了吧。]
[是吗?那我也不兜圈子了,你究竟想干什么?]
[老师,你这话我怎么有点听不明白。]
[宇智波月轮,你知道他是那两位的孩子吧?]
大蛇丸左眼上方的眉毛轻挑了一下。
[啊,你说月轮君啊?是啊,我知道。]
[所以我问你究竟想干什么。]
三代一本正经的看着大蛇丸。
[老师你想太多了,我只是觉得月轮是个好苗子,再说,毕竟他是那两位的孩子,我这样做也算是一种赎罪吧?]
赎罪两个字特意的被加重了,在原本空荡的会议室中回荡着显得异常的刺耳。
[大蛇丸…]
三代的眉头紧紧的皱在了一起。
[老师,如果没有什么其他的事情的话,那我就先回去了。]
就在大蛇丸转身准备推门离开的时候,耳旁响起了三代的话语。
[其实…,在这次获取情报中,有一件让人很在的事情。]
[哦?]
终于进入正题了吗?
握着门扶手的手松了开来,大蛇丸转身看着脸上露出好像正在做什么重大抉择的表情的第三代,瞬间就知道肯定又有什么有趣的事情发生了,能让一个影露出如此严肃的神情的事情。
[在这次搜取情报中,出现一个人,因为她,导致整个计划被打乱,仅一人生还,因为她,差点造成了近乎于全灭的损失。]
[哦?一个人?]
[嗯,一个人。]
虽然很不愿接受这事实,但是三代还是朝着大蛇丸点了点头。
[仅一个人就让木叶的精英暗部近乎全灭?]
大蛇丸的眼睛里发出了亮光。
[是。]
三代的表情变得凝重,眉头也紧缩在一起。
[有趣,那个人是谁?]
[那个人…是…]
[白夜叉。]
心脏在‘砰砰’的跳动着,全身的血液好像在,大蛇丸整个人楞了一下。
[老…师,你说谁?我没有听错吧?白夜叉?是那个在第二次忍界大战中,独身一人和了数百名忍者战斗并且死守下防线的那个白夜叉?]
三代深深的吸了口气,很不情愿的点了点头。
[不会有错的,夜叉已经亲自确认过了,那个人就是白夜叉!]
[哈哈哈]
就在这时,大蛇丸突然大笑了起来。
[老师,您这个玩笑开的有点大,那个女人不是已经死了吗?我记得当时您可是犹豫了好久才下的决心啊?哦,好像还对外宣布是因为任务而死,但是事实的真相…]
[拜托您适可而止,大蛇丸大人,第三代大人也是下了莫大的决心啊!]
双手紧紧的攥成了拳头,就像情绪激动的人忍不住全身颤抖,原本一旁不吭声的夜叉突然说话。
[哦。那真是对不起了,但是我记得,她们夫妇死的时候,你也在场吧?真不愧是搭档,就连死的时候……]
此时的夜叉额头已经满是一头黑线。
大蛇丸说的没错,那个时候他也在场,他永远忘不了当时的绝望和揪心的疼。
[那个时候,她确实是死了,心脏停止跳动,身体变得冰冷,就算是再生之术也不可能救活了。]
[你想说那个白夜叉是伪造的?]
[不,那种身手也只有是她才能做到。]
大蛇丸伸出细长的舌头添了自己的嘴唇,事情好像变得越来越有趣了。
[哼哼,为什么告诉我那个女人还活着?我和她又不熟,虽然在忍者学院的时候曾是同学。]
[如果她还活着,那么她的孩子……]
[宇智波月轮吗?自食恶果。]
[所以,我希望这件事你能对月轮保密,并且监视月轮,如果她回来找他…]
三代眯上了眼睛,不愿再说下去,木叶欠她们一家的实在是太多了。
[开什么玩笑?月轮可是我的弟子,不过,这件事我会对他保密的,关于他母亲还有可能活着的事情,不过再怎么想也是不可能的吧?他母亲的尸体我也是看过的。]
[尸体不见了。]
正当大蛇丸准备转身离去的时候,三代的一句话让他一惊。
[尸体?不见了?]
[嗯,唯独,她的不见了。]
此时大蛇丸也觉的有点头痛,人可以死而复生吗?根本就不可能的吧?
[有趣。]
会议室的门被关了上。
走廊上,大蛇丸感觉自己整个身体的血液都在,他已经好久没那么兴奋过了。
[血染白衣之时,夜叉回归之日!白夜叉,仅凭一人之力就挡下了数百名忍者的攻击,并且全部斩杀!]
旗木仓唯!
如果白夜叉还活着,如果让他知道自己的父母亲是如何死的,如果让他知道他的母亲还活着。
那么……
犹如野兽般的瞳孔!大蛇丸的眼睛里充满了炽热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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