冲入大殿的红波卫,一起退到暗道出口,结阵守护死战不退!才刚坚持了一会,外面突然又传来一阵阵铿锵号角……靖王不止给青木派来一批护卫,还调了两个禁军千人队,就扎营在不远处,不过几条街的距离。禅院大乱,禁军接到求救,当即鸣号开拔,用不了多久就能增援到位。
大军将至。
此刻正巧在附近巡弋的一些小队禁军已经先一步赶来增援,虽然人数并不太多,但是对宋阳一伙的压力也越来越大。
侍卫、青木等人听闻号角全都露出喜色,死守殿内的红波卫则目露凶光,大军一到,所有人都活不了。
宋阳人在地宫,但暗道开放,外面的号角声他听得一清二楚,丝毫不为所动,强压住自己的内伤,双手保持稳定,行针如风护住罗冠的心脉,再用药助他归拢元气,没时间了,只能最初步的处理,至少让他的伤势不再恶化,跟着又用长针轻刺罗冠头顶,激得大宗师醒来片刻,急声问:“火老道准备得如何?”
罗冠勉强应道:“妥当。”
话音未落,宋阳已经冲出地宫,拼出全部内力,对着外面嘶声大吼:“火真人,火!”
……景泰忽然打了个寒颤,伸手把身上的裘皮裹得更紧了些。中秋刚过不久,江南之地气候仍是暖的,这个时节哪用披裘裹棉。
可景泰不行……当年一品擂后的他暴病在床,国师与花小飞及时赶回、医治,最后虽然保住了他的姓命,但他的体质被彻底损毁,别人还嫌炎热时候,景泰只觉得寒冷难耐。
在他身前,一盆炭火烧得正旺。看着景泰的样子,燕顶忽然想起了琥珀。国师心里沉沉叹气,轮回往复报应不爽,这世上真的是有报应的,自己下手加害琥珀的时候可从未想过,有朝一曰,一模一样的情形会发生在景泰身上。
虽然寒冷,虽然手脚冰凉,可景泰的眼睛却亮,把面前的雀书看了一遍又一遍,脸上的笑容越来越盛,半晌之后,才恋恋不舍地把雀书投入炭火,举目望向国师:“南理…这都是真的?为何你从未说过?”
直到看到来自南理的密信呈报,景泰才得知凤凰城八月十五的巡游惨祸;直到国师从一旁讲解,他才解清了了整件事的来龙去脉。
国师的腹语沉闷,语气模糊,但明显透出了一份轻松:“提前说出来,万一事情不成,只会平白扫兴,还是等有了眉目再告诉你好一些。”
景泰兴致盎然:“怪不得你一直不让我对付南理,原来你早有算计。”
一品擂,九月八……两年中景泰不知多少回重兴发兵南理的念头,但每一次都被国师劝阻了下来,此事早就成了燕帝的心结,每次念及当夜,他都憋闷欲炸。
景泰没想到,国师不让他有任何动作,而是自己去图谋设计,釜底抽薪…直接换掉了南理的天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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