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皱着眉道:“你错了,惨婆比我厉害。”
张元:“哥,你就别谦虚了,她一个老太婆,能厉害到哪去?冠军不出意外,肯定是你的、”
张元告诉我,他以前经常观看驱邪现场,对这节目比较了解,据他所说,每一轮的关卡,其实大同小异,所涉及到的鬼怪,以及灵异现象,对于我们这样的人而言,也没啥特别的。
张元道行虽低,却也超过300年了,对付个普通阴物不在话下。更何况,流窜于人间的阴物,何等稀少?更别提小阴仙了,那种东西受规则限制,基本上不可能出现的。
至于阴物往下,尸魇,怨灵啥的,它只要不傻,大老远见到我们,早吓的跑没影了,哪用的着我们动手啊?
所以说,所谓关卡,不过是用来吸引观众的噱头,节目的真正难度,在于嘉宾间的博弈。
张元预感到,祸要对他不利,所以才来寻求我的保护。
见我眯着眼不表态,这小子急了,从羽绒服口袋里拿出个厚厚的信封:“陈哥,这里是四千美金,我钱虽然不多,但这点心意,我还是能拿出来的。”
“我的要求不高,只要你保护我,让我坚持到最后一轮。我就拿出全部家产,也要报答你。”
我没接他的信封,琢磨了下,我点头道:“你说的没错,大家都是东北人,互相帮忙是应该的,钱我就不收了,我尽量关照你吧。”
张元楞了下,紧紧攥着我的手,激动道:“你是我亲哥!以后有啥事你尽管吩咐,我赴汤蹈火……”
我不耐烦地挥了挥手:“祸敢动你,我第一个拿她开刀,我要休息了,你回去吧。”
张元点头哈腰地告别,退了出去,他带的那瓶酒还在桌上,我打开铁盒瞅了眼,除了包装高贵点,也没啥特别的。
两千多美金的伏特加,是个啥滋味?
我拧开酒瓶,给自己倒了一小杯,入口辛辣,我不懂酒,自然喝不出什么特别的。
打开电视,我看了遍重播,从第三人陈的视角观看,我发现了一个细节,当时我们都全神贯注地盯着保险柜,除了一个嘉宾。
那人从头到尾,目光一直在我身上,他似乎对保险箱里的东西,没有丝毫兴趣。
那个人正是张元,说不上为啥,我总觉得他看我的目光,非常奇怪。就好像一个站在云端的巨人,在俯视蝼蚁一般。
三天时间眨眼过去,专车前往酒店,等我和玛丽上车后,却发现路线有些不对,车正在往郊外开。
玛丽问司机:“我们不去电视台?”
司机摇了摇头,表示他只是奉命行事,具体去哪,到地方就知道了。
汽车驶过繁华路段,来到了莫斯科的远郊,我看到右手边的旷野中,影影绰绰站了好多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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