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从小在东北长大,接触毛子算比较多的,现在网上那些视频,把毛子描绘的粗鲁,暴力,且无所畏惧。很多人也以为,老毛子都是直来直去,两句话说不对,直接开打,能动手尽量不BB的那种。
其实,这些都是误解。
现实中的毛子,跟网上完全是两回事,我以前开黑车那会,接触过的毛子,大多都算比较有礼貌的,在俄罗斯,即使最亲密的朋友之间,每天见面都会互相说你好,最近咋样之类的话。
当然,喝醉酒的毛子,那就是另一回事了。
跟咱们这边不同,很多人平时看着人模狗样,喝点酒就开始大嗓门喊叫,装牛比,装社会人,故意找茬闹事,非要让全世界都知道,他喝多了。
这就是酒壮怂人胆,这种人我最看不惯,你卯足劲,朝他脸盘上狠狠来一下,他立马就老实了。
老毛子正好相反,他们喝多了,很少会喊叫,一般都是直接上手,看谁不顺眼就猛揍。
但任何国家的人,都有好坏之分,老毛子里也有杂碎,等我过去后才发现,杂碎还不在少数。
一说要去俄罗斯,我立刻想起了毛妹玛丽。
玛丽是铁尸堂黑萨满,安东的女儿,当年安东临死前,曾嘱托我,要我照顾玛丽。说来惭愧,我从头到尾,只见过玛丽一次,给了她点钱,就把她打发了。
我很对不起安东的嘱托。
玛丽能说一口流利的汉语,我指望她陪我去俄罗斯,只是,之前一直不联系,现在有求人家了,我再给人家打电话,显得我太混蛋。
抱着试一试的态度,我硬着头皮,拨通玛丽的电话,听出我的声音后,玛丽有些不高兴道:“陈,你为什么从不接我电话?你是不是故意在躲着我?”
我赶紧说:“真没有,我一直在外地帮人看事,手机放在家里没带,老妹,你最近咋样啊?”
玛丽告诉我,她在中国的学业,即将结束,准备回俄罗斯了。
我一听,刚好啊,我说:“我要去一趟俄罗斯,你能当我的翻译吗?工资随便你开。”
玛丽想了想,回道:“陈,我给你亲友价,两万元,我全程陪同。不贵吧?”
这姑娘从不跟我藏着掖着,直来直去,这也是她最让我喜欢的地方。
“可以。”
“两万,只是前一个月的费用,超过一个月,剩下的要另付。”
我笑着答道:“没问题。”
我现在手头有个二百来万,都是零零碎碎,帮人看事赚来的,好多不值一提的小事,我没写出来。这点钱,放在一线城市,连个厕所都买不起,但对我而言,够养家就行。
我有能力负担玛丽的翻译费,再说了,我答应过安东,要好好照顾她的,而且现在这行情,两万块请个全程陪同的翻译,真不算贵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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