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战火摧残后的断垣残壁中,开着一朵不知名的白色小花,在风里微微的摇曳。
它看着人们来来去去,看着战车,坦克威胁着要摧毁它的根与土,也看着鸟儿偶尔慌张驻足。想在人烟散尽的石缝中找寻一点面包屑......
只有夜晚来临时,它才看得到平静。在这块紧邻着亚得里亚海的土地上,这些年星光特别璀璨,或许是霓虹与车水马龙都已散去的缘故,这样的夜里,有悲伤,也有着无声的催少整凄凉。
曲子和弦美到了极致,每每听到这首曲子时,心中总是泛起淡淡的伤感和坚强。因为对这支曲子有着特殊的情感,却越发不敢去弹它,怕它勾起回忆。
该曲旋律激昂高亢,是21世纪新兴名曲,为马克西姆的代表之作。
但王轩觉得,与华国近百年的遭遇相比,克罗地亚那场战争同样就是小儿科,这首曲子,用来描述华国战后的场面反而更为合适。
而这首曲子在这个时空并不存在,王轩就是原创者,所以王轩干脆把它改名为《泱泱华夏狂想曲》。
现场观众和电视机前的所有观众听到王轩的话语乐了。
“那个老外刚弹奏了一首《摩拉维亚狂想曲》,王轩立马来一首《泱泱华夏狂想曲》,这完全是怼脸输出啊。”
“熟悉的配方,熟悉的味道。在《蒙面歌王》舞台上,王轩不经常怼脸输出吗?”
“我只是觉得这家伙实在太逆天了,流行歌曲能够怼脸输出也就算了,现在钢琴曲也能够怼脸输出?要知道,王轩这首《泱泱华夏狂想曲》,大概率是临时创作的啊!”
“啊?现场临时创作?不会吧?”
“不然?王轩又不知道那个老外会突然挑衅他,也不知道老外拿出了这么一首《摩拉维亚狂想曲》,你觉得他会提前准备这首《泱泱华夏狂想曲》吗?除非这首曲子是他以前就创作的。”
“嘶!你不说我还没注意。这他娘的还是人吗?”
“恐怖如斯!”
......
也别说华国这些吃瓜群众了,就连兰德尔等人闻言,也瞪大了眼睛。
“不会吧?王轩先生也来一首狂想曲?”
“现场原创的吗?”
“应该不是,应该是他以前就创作的,就好像《梦中的婚礼》一样,那次王轩先生可是机缘巧合上台演奏的,可他直接就弹奏了出来,若是现场原创,这也太逆天了吧,我更宁愿相信,曲子是他以前就创作好的。”
“问题霍维茨前脚刚演奏完一曲战争狂想曲,王轩先生后脚立马也要演奏战争狂想曲啊。”
“也许是巧合吧?”
“伙计,别纠结王轩先生是不是现场原创了,我有预感,又一首伟大的曲子要诞生在咱们面前。”
.....
霍维茨闻言则是冷哼了一声:“我拭目以待。”
王轩笑笑,不再说话。
他闭上眼睛,在调整状态的同时,也在脑海中将《克罗地亚狂想曲》过滤了好几遍。
整个现场慢慢安静了下来。
所有人都看着王轩,眼睛都不敢眨一下,生怕错过了一个细节。
如此过了几个呼吸,王轩霍地睁眼,纤长的十指在琴键上灵动。霎时间,一曲注定要在钢琴史上留名的伟大曲子就在他手中诞生。
克罗地亚狂想曲前奏十分忧患低沉。钢琴第一件用高音,且除钢琴外的一切乐器和声均拉长调,造成一种压抑的状态,意境营造凄冷悲惨而又广阔。
当然,此时王轩只是用钢琴演绎,并没有其他乐器,可在王轩高超的演奏水平下,现场所有人都感觉到了那种压抑、那种惨烈,那种悲痛与绝望。
他的曲风是明快的,是狂野的,可明快狂野的曲风下流露出来的却是浓浓的悲伤。
现场所有人都瞪大了眼睛。
他们眼前,仿佛浮现出一座座被战火吞噬的无名墓碑,被战火烧焦的故土废墟,那废墟中有白衣舞者迎着血红的朝阳起舞;战机呼啸而过,坦克破开墙垣,地面的弹坑是无法愈合的伤,生命被毫无尊严地收割殆尽。
人们脚踏着经炮火洗礼毁灭后的国家,望着被烧焦的土地。被摧毁了城楼。一切归于尘土。一切似乎那么陌生,一切那么安静,安静的让人害怕。
.......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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