吃完早餐,赵出息便和二胖出门溜达,两人显然对终南山感兴趣,喊了辆出租车直奔山脚下,上脚下的空气更清新,抬头便是高耸入云的秦岭,秦岭被称为中华父亲山,华夏龙脉,地理上秦岭淮河一线则是南北的分界线。两人没打算走远,只是在山脚下溜达,在林子里待了会,差不多十一点的时候便往回走,周斌昨天说过,午饭可能所有人会在一起。
可等赵出息和二胖回到院落后,听那两兄弟说斌哥还没回来,赵出息和二胖闲的无聊便坐在院子里的石登上喝茶,等到十二点的时候,斌哥打来电话说他们陪六叔和老道长吃斋饭,午饭自己解决。赵出息和二胖便不客气,带上两位兄弟直奔餐厅,狠狠点了桌菜,大多都是肉食,反正不用自己掏钱,都是组织报销。
这顿饭是从人前吃到人后,赵出息和二胖哪管这些,只管填饱自己的肚子,两人的饭量那根本无法形容,愣是把同桌的那两个兄弟吃的瞪起眼睛,这特么也太能吃了。
吃完午饭回到院子没多久,斌哥和蒋谭便阴着脸回来,似乎心情不怎么好,赵出息和二胖连忙跟着进客厅,周斌冷笑道“这群老不死的东西,这次是想在六叔面前让我下不了台?”
蒋谭默不作声,显然知道发生过什么。
赵出息不知道斌哥为什么发这么大的火,低声问道“斌哥,怎么回事?”
“吴哥说,今天中午这帮老不死便会联合起来逼我下台,真把自己当回事了”周斌骂骂咧咧道。
赵出息心里嘀咕,难怪斌哥如此生气,显然是和站在李少那边的元老们撕破脸皮了,不过那帮人似乎有意拉拢吴上善,让吴上善和周斌反目,这样周斌等于孤立无援,最后六叔就是有意护他,估计也耐不住众人劝说,可他们缺低估了吴上善和周斌的关系,吴上善再傻也知道,就目前为止,六叔最信任的是他,如果周斌下台,那唇亡齿寒的便是他,用不了多久自己便很有可能被玩死。
“那斌哥打算怎么办?”赵出息询问道。
周斌阴着脸道“怎么办,谁敢玩我,我就玩死玩残他”
和赵出息他们住的上善院落相隔一个院落那间便是六叔住的院落,中午两点,在这个艳阳高照的日子,本是睡午觉的时候,可此刻站在院落客厅里的人没几个有困意,战战兢兢如履薄冰,坐在沙发最中央的老人自然是六叔,能被整个西安喊一声六叔也就只有他,他已经坊间的传奇,一个这么些年多少大风大浪他依旧浑然不动的传奇,站在他旁边的则是那位被二胖形容为走野路子修野狐禅的虚空和尚。
除过最中间的长沙发,四周还分散着六个独自的位置,每个位置上都坐着一位大佬,六叔的义子李少坐在左手边位置,下面则是跟他走的近的两位元老,年纪都有五十岁左右。吴上善坐在六叔右手边位置,周斌紧随其后,剩下那个位置空着,六叔正对面那个位置则坐着位和六叔年龄相仿的老人,有些昏昏欲睡的样子,眼睛都快眯在一起。至于他们的背后,则各自站着自己的心腹,这里面谁受重视,谁不受重视,谁和谁一边,谁又中立,一目了然,果不其然,位置代表着很多潜台词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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