问她对朗阳感情深还是对板嘉东感情深这种问题,施颜被问乐了,她正襟危坐着,徐声笑问:“您觉得呢?”
郭文彦挑了挑眉,“喜欢反问可不是什么好习惯,别跟板嘉东好的不学坏的学。”
施颜对郭文彦的敌意毫不掩饰,“那么像郭先生这样窥探他人的*就是好习惯了?”
郭文彦不为所动,对施颜再攻击回去,“你不回答我的问题,是在逃避么?”
“我没必要逃避。”施颜正眼直视这个将野心摆在明面上的国字脸男人,“那么我就给如此操心我们感情问题的郭先生放几句准话在这,我去年一月份和朗阳离婚,至今十二个月;我去年四月份和板嘉东在一起,至今八个月。倘若这八个月来,我对板嘉东的感情仍旧没有朗阳深,那我未免太没有心了,就算我没心,板嘉东也不会乐意和我在一起八个月。”
郭文彦慢悠悠摇头,“我需要正面回答。”
施颜哂笑一声,“正面回答不会给您,只会给他,郭先生想要听的话,我已经说过了。”
“但我听说你们最近闹矛盾了。”
施颜目光沉了沉,“闹矛盾也与朗阳无半分干系。”
“那与什么有关?”
“与想要我们的感情更好有关。”施颜实在对郭文彦没有了耐心,是这个男人用一把火毁了她的仓库,并用卑劣手段买通作假那张火灾事故认定书,她突然起身说:“话已至此,我没有再留下去的必要了,郭先生请慢用。”
郭文彦突然声音带笑,对着施颜的背影笑着说:“板氏的公司我要定了,你损失这一百万,不过才是个开场,聪明的话,你应当远离是非。”
施颜脚步微停,回头看他,“远离是非的意思是让我在他身边做睁眼瞎,还是干脆离开他?”
郭文彦有片刻的停顿,大抵上是想起板嘉东之前刚警告过的话,思忖几秒钟后,方道:“置身事外最好。”
“置身事外非我本色,如果郭先生想继续做这些入不得眼的事出来,我施颜定奉陪到底。”
“你用什么奉陪?”
施颜淡道:“您的家人还和孩子不是要从澳洲回来了?你既然能因为家族企业找到我头上来,那么我是否也可以来一个回旋踢,找到您家人身上?火灾损失的一百万当我孝敬您让您高兴的,房东的财产损失还麻烦郭先生来付。”
郭文彦眯眼道:“你倒是真敢说。”
施颜微笑道:“不过是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,再者您走黑的,我走白的,我坚信邪不胜正。”
郭文彦一脸你还太年轻,“邪不胜正只是虚幻,在现实里,邪永远是胜方。”
施颜不再言语,深深地望了郭文彦最后一眼,推门离开。
施颜知道了郭文彦的目的,就坚决不想郭文彦称心如意,离开后刚出了门,就给板嘉东打电话想要问他在哪里,要过去找他,准备和他彻谈一番郭文彦,再向他表明她绝对无需他分神照看,让他专心致志对付郭文彦便好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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