阮宓点了点头,算是勉强接受了这个说辞,想到陈知壑竟然那么久之前就在琢磨这首歌,不禁笑了起来,“我还以为你灵感说来就来呢,原来酝酿了这么久。”
陈知壑呵呵一笑,顺着阮宓的话道:“这不是想着你需要么,所以平时都会下意识的留意一下。”
“为什么这次突然都是关于学校的歌啊?”阮宓突然想到这个问题,问道。
陈知壑说:“马上120年校庆了,你知道吧?”
阮宓“啊”了一声,明白过来了。
这其实也算是一个蹭热度的方式,不一样的是,这是光明正大的蹭母校的热度,再合适不过了。
“我明白了,谢谢老公。”陈知壑考虑得这么周到,阮宓开心坏了。
总算是把阮宓给应付过去,挂了电话后,被打断的困意袭来,陈知壑把手机扔在一边,闭上了眼睛。
迷迷糊糊中,他突然想起来好像没问阮宓过年回家的事,但是他实在太困了,眼睛都睁不开,很快便睡着了。
……
谷鳋第二天,陈知壑醒得很晚,太阳打在脸上时他才睁开眼。
感觉到头有些晕,他才意识到自己应该是感冒了,应该是昨天出门吹风吹太久的原因。
饶是他一直坚持锻炼,身体素质不错,也架不住意外的发生。
好在家里备有感冒眼,起床翻出感冒药吃了后,症状才算稍微有点缓解。
晒了会儿太阳,到中午时,实在撑不住他又去睡了个午觉。
感冒药的效果确实好,副作用也明显,等醒来时他感觉好对了,但是太阳都快下山了。
这说明,他差不多睡了三四个小时。
虽然头不疼,但是他的肚子却发出了抗议,即使没什么胃口,饭还是要吃的。
吃完饭回来,吃了感冒药,他又困了。
然后一天就这么过去了。
这场感冒来的太突然,让一直没怎么生过病的陈知壑有点猝不及防。
同样猝不及防的还有他的抵抗力,估计是以前没遇到过这情况,这次与病毒的交锋不仅激烈,双方还打起了持久战。
阮宓估计在忙录歌的事,每天都是很晚才找陈知壑,可那会儿他都睡了。
陈知壑也不想阮宓担心,回消息的时候也只是说最近睡得早,并未告诉她自己生病的事。
身体上的不适倒是还好,生病的时候,身边空无一人的空虚感便十分的强烈。
这感觉很不好,让他很自然地想起了在前世在魔都的那段日子,那时他生病时也是这个状态。
好在身体的底子好,过了三四天,感冒总算是好了。
这会儿,他实在不想再在屋子里呆着了。
想着陆采薇送的字,他拿着便出了门,是该把它裱起来了。
装裱店不难找,一般的城市都有类似古玩市场的地方,虽然绝大多数都是坑人的,但装裱店肯定有。
开车到了江城的古玩市场,陈知壑转了转,瞎逛了一会儿,终于找到了他想找到的地方。
走进去,地方不大,只有一个留着白胡子的老头在里面看店。
看到陈知壑进来,手里还拿着一个纸筒,老头一眼就看出来了他的目的。
“字还是画?”老头抬眼问道。
“字。”
“多大?”
陈知壑还真不知道如何描述,干脆就把纸筒递给了对方。
老头接过,打开一看,嘴里嘟囔了一下,比了个数字三,“小品,三百。”
不过,在看到字时,他眼前一亮,看了看陈知壑,问:“谁写的?”
陈知壑说:“朋友送的。”
老头端详了一会儿,想了一下说:“今天开张,便宜你五十怎么样,手艺绝对没问题。”
遇到好字,见猎心喜。
陈知壑呵呵笑道:“我要用最好的材料,价格就不用便宜了。”
当我是二百五吗?
老头摸了摸胡子,呵呵道:“这样啊,那就还是三百吧,材料你放心。”
陈知壑点头,说:“那就说好了,要多久?”
他也懒得去比价格了,而且,看这一屋子的字画,想来手艺也应该没啥问题。
“你先去转转,半个小时后回来拿。”老头看着字,头也不抬地说。
陈知壑也不在意,笑呵呵地点了点头,“行”。
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