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芨把白羽拎到门外,砰地一声摔上房门,随手上锁。这里是洗手间,马桶在进门的地方,往里左边是洗手台,右边是个大浴缸。白芨一手扯起月苋,他的臂力月苋如何能抗拒?他毫不费力地将她拖进浴缸里。月苋越是哭叫他就越是愤怒,浴缸里没有水,他以腿分开月苋的双腿,连衣裙下光滑的肌肤让人流连。
月苋极力挣扎,右手在他脖子下划出一道长痕。白芨吃痛,也不再客气,双手扯住她的裙摆,用力一撕,瞬间长裙破碎。他往上抚摸着那处丰美的密园:“真是好久没来了,它想我了吗?”
月苋气急败坏,曾经的白芨何尝这样对过她?她脸上满布着泪痕,用力踢打。但这些挣扎俱都徒劳,白芨拉开裤链,露出曾经令她含羞而幸福的器具。这时候却令她万分恐惧:“白芨,我已经是白河的妻子了,我是你嫂子!你不可能这样!”
她不提白河还罢了,一经提起,白芨简直是火冒三丈:“嫂子?你是我的妻子!!他白河和你上床的时候,有没有想过他是我兄长?!”
他撕下那条棉质的短裤,腰身用力一挺。月苋一声哀叫,凄厉而绝望。那地方依旧紧致温暖,白芨用力进出,大开大合地挺-弄了几百下。他身下,月苋像一尾缺水的鱼,先前还极力惨叫挣扎,后来只是艰难地呼吸,连话都说不出来。白芨眼睛都红了,伸手将她身上的衣裙撕成了碎片,双手抚遍她全身每一处肌肤:“我和你在一起那么多年,那么多年的感情!!你他妈就和他睡一次就变卦了!!他很行吗?弄得你很爽吗?”
月苋泪如雨下,白芨将她翻过来,从背后长躯直入。月苋痛哼,娇躯轻颤。白芨一下一下仿佛用尽全力:“可笑我处处怜惜,和你做-爱那么多次,没有一次尽兴!原来你他妈的喜欢这样!”
月苋用力摇头,泣不成声。门外白羽哭声尖利,白芨咬住她的肩头,用力顶-弄,那力道似乎恨不得将她碾成汁液粉末。
不满足这样一动不动的反应,白芨将她拎出浴缸,就着这个姿势摁在洗手台前。细嫩的肌肤被大力抵在冰冷坚硬的瓷砖表面,有一种骨头都要碎裂的痛楚。对面镜子里的女人身无寸缕,身后的男人粗暴地顶-弄,一双手还紧握着她丰满的双峰。那张精致的美人脸,早已泪痕满布。她初时跟着白芨,白芨与她行-房时对她一直是温柔克制,后来跟着白河,白河为人方正,行事更是小心体贴。她几时遭受过这样的暴力?以至于白芨终于发泄在她体内后,她浑身骨头都碎了一样,整个人滑到洗手台下,爬都爬不起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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