宋准职责所在,不得不上前问:“您要点什么?”
周萨萨并不答话,他按照自己的习惯。一进来,就照例问东问西,他拿起一盒橡胶套,仔细询问了价格。其实这孙子已购买过这东西好几次了,但是他仍旧将这东西的价格问了好几遍。周萨萨喝了不少猫尿,说话时一股子酒气。
宋准望着这孙子的小平头,恨不能照着这个脑瓜子来上那么几下。
接着,周萨萨又声称自己的物事红肿不已,他在背光处,拉下裤子给坐堂医生看了自己的东西。他询问用什么药治疗好,当店里聘请的坐堂医生告诉他该用什么药之后,喝得醉醺醺的周萨萨又说自己还是到西洋医院里去看好了。
这时,一个买药的青年顾客看不惯周萨萨,毅然发声
说:“这个傻子又来了,每次我在这里买药,都碰到这个傻瓜。这个靠卖屁股赚钱的弱智,天天到你们这里捣乱,干脆派几个锦衣卫将他抓起来,乱棒打死算了。”
店长梁江鹏说;“算了,这孙子也不容易,他心里苦,不到我们这里扯扯淡,他就会疯掉的。”
另一个中年顾客对那买药的青年说:“曲恺,你知道吗?这周萨萨老婆可是钉棚的头号花魁,前天那修房子的农民工几乎把他老婆,闫静柳干得昏了过去。周萨萨的老婆一天接待了三十多个农民工。”
那青年顾客曲恺说:“怪不得这孙子一天到晚,驾着一辆涂着银白色油漆的马车人五人六的四处闲逛,买个菜也要赶着他那辆银白色马车,搞了半天他是靠自己老婆卖身的钱在嘚瑟呀!要不是关磊大哥告诉我,我还真不知道这孙子的底细。”
关磊说:“你就别夸我了,这孙子卖屁股,他老婆在钉棚卖身。这两人迎风臭十里,是个人都知道他的底细,你会不知道?”
曲恺说:“这两口子是绝配,只是乌龟看王八,两人对上眼了。”
周萨萨听了这两人的议论,他气势汹汹的走过来说:“你管我干什么?这个社会只要能发财,哪怕是吃屎也行,你们赚不了我这么多钱,就妒忌我,害怕我。”
两名顾客面面相觑,过后哈哈大笑。周围的邻居街坊们也都赶了过来,他们指着纷纷对着周萨萨指指点点。
曲恺对周萨萨说:“见过不要脸的,没见过你这么不要脸的。整天没事干,跑到荆门福庆堂大药房来找不自在,你是不是有病。我看你就是个探子,是个倭国间谍,或者西班牙间谍。”
地下的群众开始议论纷纷,关磊说:“我觉得这孙子也像一个间谍。”
周萨萨听了这话,有些发慌,他强做镇定,说:“血口喷人,莫名其妙。”之后,他匆匆走了。临走前,他向往常一样,将药往桌子上一扔,就走了。
周萨萨走荆门福庆堂大药房的大门不到五分钟,锦衣卫的探子白立青和李龙骑着快马,带着捕快们赶了过来。他们直奔周萨萨开的萨记小馆,问在店里端盘子的一个中年妇女:“你们老板周萨萨呢?”
那中年妇女说:“刚走!”
(本章完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