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辱及你门人,前辈话过了,我们何曾惹事,而是三人见面就喊打!”莫闲淡淡地说。
“胡说,我们何曾如此,只是听说你是遇仙宗的人,才想将你擒住。”长孙顺义见文一剑来了,胆气壮了,立刻跳了出来。
莫闲看了他一来,他贪生怕死,但见到文一剑来了,又要表现自己,才这样说。
“我是遇仙宗的人,前辈有恩怨,祸不及后辈,何况过去了几百年,当日事有谁说得清,贵宗这样仇视遇仙宗,而遇仙宗却不知,说来真的可笑,当日你们的祖师立下遗命,你们后辈可曾应允?”莫闲还是那付模样。
莫闲说这句话,在一个宗门中,祖师的遗命是无条件遵循,但莫闲却在器修世界生活数十年,思想难免受器修世界的影响,器修世界中,宗门已不存在,虽说尊师重教,但并不是盲目,而是真正尊重知识,在人格上尊重老师,而不是言听计从。
他这样一说,对方四个人脸色变了,但又不好反驳他的语言,第一代祖师自去世后,老一辈根本没有成就元婴的,而文一剑算是第二代弟子,都没有见过孟夏的面,怎么知道当时情况,一切都是听老一辈说,而老一辈都已离世,陨落的陨落,自然死亡的死亡,好在孟夏留下不少道书,后辈们在此基础上才逐渐将桃源宗壮大。
“道友,你这话是异端,怎能不遵守祖师的遗命,后辈之人当遵从祖师的意思!”文一剑斩钉截铁地说。
“如果祖师是错的,还要遵守吗?”莫闲对这种风声很头疼,一般门派祖师还是人格上不错,一般没有什么大错。
“祖师怎么会错呢!”文一剑想都没有想。
“祖师不是神,当然有错,就算是神,大道无涯,一个智能生命怎么不犯错。”莫闲毫不客气地说,他就是想打破这种传统。
莫闲说这话,文一剑更加谨慎,一个人如果敢这样说,一是他是个愣头青,莫闲不像愣头青,那么他对自己有足够的自信,根本不怕别人说他,他应该有足够实力,只有这样的人,才能说这样的话,这种人足以开宗立派,才能说出看起来大逆不道,实质是经过自己认真思考的话,这种人不将他杀死,就不要与之为敌。
文一剑想到这里,说:“我们不做口舌之争,传统需要维护,既然阁下心存大志,不才想向你请教二招,如果你胜了,那么桃源宗举门欢迎你,如果你败了,什么话也不用说,等你的师门来领!”
他这一段话说的更明确,不论结果怎样,他都无生命之忧,从中可以看出,他自己的确是一个谨慎的人,能走到这个程度,的确不简单。
莫闲笑了,他看穿了文一剑的心理,并没有因此看不起他,点点头,说:“既然这样,你是前辈,请先进攻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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