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大家注意点,惹不起还躲得起,我们这里有介前辈守着,谅他们也不敢前来。”子渊笑着说。
“当然,我在这里,他们不敢来,他们当日杀我的同门,虽然各为其主,但不给他们点报应,他们只说我华阳宗是好欺负的。”介子壅说。
正说着,有道士传讯,有人来找介子壅,莫闲往门口一瞧,笑着说:“介前辈,是您的晚辈来了。”
介子壅也反应过来,整个安都,恐怕只有凌余行这个人,华阳宗这次来了三人,因受观主的招揽,投向南宫鹤一方,但另外两人,在上次袭击中遇难,这才引起介子壅前来。
凌余行进来后,先拜见介子壅,再向莫闲他们问好,介子壅说:“你真是命硬,几次了,都是你一个人安然无恙。”
凌余行脸一红,说:“师叔太夸奖了,大概是运气好。”
原来他居然是一个丧门星,因为这个,他很苦恼,这次两个人不信邪,结果也丧命与此,子渊几人的眼光立刻不同了,他也感觉到了。
莫闲甚至动念,是不是把他塞给四皇子,让他命硬克制四皇子,好像这个行得通,一想到此,不由眼光火热起来,凌余行吓了一跳,立刻哭丧着脸说:“师叔,你怎么揭人短处。”
介子壅哈哈一乐:“我也不信,我们道家讲,‘我命由我不由天’,不过是你小子逃命的确有一套。”
“我来见师叔,看看师叔能不能到我那边!师叔今天好大的威风,给师弟们报仇。”凌余行说。
“大概是古槐观的观主请你来的吧!”介子壅说,“你也不要在南宫那边,还是到我们这里来。”
“师叔猜出来了。”凌余行抓抓头皮,不好意思地说,“我还是在那边,要祸害也祸害他们。”
众人笑了起来,介子壅说:“好小子,算你有良心!”
“师叔,你不会当真吧!”凌余行又一次哭丧着脸。
“你如果这次祸害了他们,我真的相信了。最好,你去阎罗殿那边,祸害一下阎罗殿。”介子壅说。
凌余行哭笑不得,只好垂头丧气的走了。
安都接下来的日子,一般人没有什么感觉,但真如莫闲所说,阎罗殿和魔门好像约好的一样,开始清理那些小的势力,他们斗法,一般都在黑夜,不仅是一些散修集团,连带安都地下的黑势力,都清理一空。
那些小势力,根本不是两个庞然大物的对手,人死了,连尸首都没有留下,就像整个人间蒸发一样。
莫闲几人每天晚上感受到隐晦的法力波动,而白天情报网送来消息,在消息中,往往有什么黑老大消失,莫闲不仅感叹,清理得真干净,连**都在打击之中,绿林人士和修士一起被清理。
莫闲他们很小心,介子壅在此,他们放心,但依然很小心,同样,太子早就得到警告,智通大师从皇觉寺回到太子的身边,太子是按莫闲的吩咐而特地从皇觉寺请回智通法师,对外宣传是太子要为他的生母,已故的皇后祈福,希望她在天上能保佑大安王朝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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