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呵,熊烈?船帮的?哦,我叫剑如蛟,田屋来的。”剑如蛟起了身,习惯性的伸手到对方面前想要握手。可见对方莫名其妙的样子才想起这里不是地球,没握手的习惯,又收了回去。
“田屋来的?我记得你们田屋不教授武艺吧?你确定没走错地方?账房考核可不在这里。”熊烈有些诧异。在他印象中田屋都是些种田的苦力,又不教授武艺,而且看剑如蛟的小身板也太单薄了些。会不会是来错了地方?要知道抬等大会不光光有武仆还有一些账房考核之类的文考。
剑如蛟:“账房考核?我没兴趣去。你看,我是带了武器来的,怎么可能走错地方呢?”说着还拿起自己的木剑扬了扬。
熊烈面色一僵,心里暗道:这小子别不是脑子有毛病吧?你拿把木剑就当是武器了?那你捡快石头不是威力更大?
熊烈整要再说,突然一个满是煞气的声音从他身后响起。“剑如蛟,你果然来了。脖子洗干净了吗?”
熊烈急忙转身,一看吓了一跳。语气有些畏惧。“李文兵?你特么走路不带声的?吓唬老子啊?”
李文兵根本看都没看熊烈,眼睛盯着剑如蛟,似乎恨不得现在就弄死他。
“李文兵?我的脖子洗没洗不重要,关键是你的脖子洗了吗?”
李文兵又不是什么剑家权贵,也不是修士,剑如蛟根本就没将对方放在眼里过。他的意思很简单:你不是要给你弟弟报仇吗?那就来啊,管杀不管埋。
站在边上的熊烈彻底成了摆设,他也自觉,慢慢的退了几步,不再挡在剑如蛟和李文兵的中间。
“呼,李文兵那狗杂碎怎么这么重的杀气啊?他跟剑如蛟那小子有什么仇啊?”暗自抹了一下额头的冷汗,熊烈是被李文兵身上的杀气给惊到了。
“大笨熊,你不知道吗?李文兵的弟弟被人杀了的事?”
熊烈头也没回,这声音他太熟悉了。是跟他一个地方来的武者。
“瘦猴子,有话就说,吞吞吐吐的像个娘们儿!”
“你个毛熊!我说了,不准叫我瘦猴子!”
“行了,不叫就不叫,赶紧说。李文兵的弟弟被人弄死了我自然是知道的。可跟那小子有什么关系?”
“哈哈,怎么没关系呢?关系大了去了!因为啊,李文兵的弟弟李文亮就是被那小子弄死的。”
“啥?这小子能杀得了李文亮?!”
“李文亮的一个朋友叫陈虎,我是从他那里听来的。名字对的上号,出身又是田屋的。没错了。”
熊烈忽然有种被人戏耍了的感觉。他是知道李文亮的,也清楚李文亮的武力如何,虽算不上多高强,可也不低。没想到居然会死在他之前还以为是个傻子的小个子手里。
“玛德!那小子有这么厉害还特么拿把木剑装弱?什么玩意儿啊!”
“呵呵,装弱?别人拿木剑就是装弱?听说啊,那小子就是用手里的那把木剑一剑捅爆了李文亮的脑袋。你要是不信的话,可以去找他试试?”
不管熊烈小声的嘀咕。剑如蛟却是没再多看李文兵一眼,又盘膝坐在了地上。
李文兵连说了三个好字,然后抱着手臂站在边上也开始闭目养神。却没有走开。
日上三竿的时候,聚集在牌坊外的武者都被带到了离牌坊五里多远的一处演武场。场地正中搭了一个台子。上面摆放了几张椅子。几个气势不凡的人坐在椅子上,面无表情的看着下面的一众参赛的剑家家仆。
剑如蛟碰了碰站在自己边上的熊烈,小声的问道:“台上那几位都是谁啊?”
熊烈撇撇嘴,回道:“中间的那位就是剑家的家主,剑啸天。他左边的就是家族的大长老剑严......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