漙兮就这么一口下去,某三岁心底下就已经都是蜜了。
就好像漙兮喝下去的是桂花蜜,而那甜味儿也都过渡到了他这边似的。
今天白天那点子故意不故意造起来的酸味儿,全都被一扫而光!
漙兮一口“东方树叶”下去,咳嗽止住了,可是随即就看见面前人那眼神儿。
漙兮心下叹一口气,何至于不知道他美什么呢?
漙兮哼一声,故意拿包包里的酒精纸巾出来擦擦瓶子口儿,又递回给他。
漙兮是做饽饽的嘛,随时都可能动手揉面,故此包包里这样方便的酒精纸巾都是常备的。
宸圭没来得及拦住,急得直叫唤,“哎,别擦呀!我又不嫌你……”
漙兮白他一眼,“我嫌我自己,不成么?我擦的是我自己的口水,又没擦你的。”
宸圭噘嘴了,接过水瓶来,原本也想照葫芦画瓢,彻底来个间接亲亲的;结果——现在一凑近就都是酒精味儿!
他可没兴致跟酒精玩儿亲亲。
漙兮得逞,终是拊掌大笑。
某三岁翻白眼儿瞪她,“怎么能那么不好玩儿呢?破坏人家兴致……”
漙兮扭过头不搭理他,将包包收拾好。
宸圭自己在那运气,结果漙兮冷不丁抬起头来,叫宸圭全无防备地——在他唇上啄了一下儿!
那一瞬,宸圭幸福得直翻白眼儿,鼻子尖儿的酒精味儿也都变成了幸福的泡泡。
虽说漙兮一啄就跑,可是宸圭却也高兴得心花怒放,什么都不计较了。
漙兮也不好意思,瞪他一眼,“还不开车么?我都饿了。”
宸圭面上一副傲娇,佯作埋怨地道,“自己开着饽饽铺子,刚刚还忙活了一桌子的饽饽,这样的人怎么还好意思喊饿呢?”
漙兮也无言以对,红着脸道,“你再这么说,那我现在就下车回店里吃自己做的饽饽去,才不跟你吃饭去了!”
——这个没良心的,她还不是为了答应晚上陪他吃饭的事儿,这才故意空着肚子么?
他说过爱看她吃饭的样儿,说那才是年轻的活力呢。她要是在店里随便垫补一口了,那待会儿吃饭的时候不就扫兴啦?
宸圭这才大笑,伸臂过来将漙兮给揽入怀中。
“好啦好啦……都是我不好。咱们吃饭去!”
结果宸圭没带漙兮上馆子,却将漙兮带回了他自己的家。
纯白的房舍临水而建,现代的简洁线条,却是宛若浮在水上,白墙倒映,古趣盎然。
还不是离群索居,而是大片的小区,与众多几乎相同风格的房子比邻而居。
一瞧这中国古典风味和审美与现代建筑样式结合的特点,漙兮就知道这是宸圭自己的作品。
看样子他是自己开发了这个楼盘,然后自己留了一套来住。
漙兮红了脸,却顾不得害羞,忍不住在车子上就前后左右打量整个建筑。
好特别哦。
“……好像是字?”
那些板板正正的墙壁,直觉就是方块字的横平竖直。
宸圭惊喜地点头,指着他自己住的那套,“猜,我这套是什么字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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