丧哭脸色变得古怪起来:“时间紧急,我挑重点的说,你们佩戴的双鱼玉牌,是我师傅年轻时,在西域罗布泊探险时发现的,其中隐藏了很可怕的秘密。丧太平对于黑法术的痴迷,让师父很不满,所以他老人家临终前,准备把玉牌传给我……”
苏瑶立刻警觉起来,小手护住胸口:“我问你,我三岁那年,丧太平是不是对我下过蛇咒?”
丧哭楞了下,摇头道:“不可能,下咒的肯定另有其人,我哥为人阴险恶毒,处处算计,这我不否认,但他是活人,没有下蛇咒的资格。”
“你骗人!”苏瑶胸膛起伏,情绪有些激动。
见苏瑶不相信,丧哭摸了摸鼻子:“小姑娘,我没必要骗你,我恨不得我哥去死,又何必替他撒谎呢?蛇咒真的与他无关。”
我疑惑道:“你为啥这么恨丧太平?”
丧哭双目瞳孔一阵收缩:“当年师父临终前,本来要把玉牌传给我的,但我哥却抢先一步,冒充我,从师父那里骗走了玉牌。我们本来就是孪生兄弟,当时师父到了弥留之际,糊里糊涂,居然被他瞒了过去。”
“等我赶到时,我哥已经带着玉牌逃了,走之前,他还席卷了师父的全部财物,包括几本**。”
说到这,丧哭气的咬牙切齿:“师父得知自己被骗,狂怒下吐血身亡,咽气前,他死死抓着我的手,对我说了四个字:杀人抢牌!”
“我气的大哭一场,埋葬师父后,我立刻用推演的手段,锁定到我哥的下落,追上他讨要玉牌,我哥不给,我们兄弟撕破脸,动起手来,可惜我技不如人,被我哥打成重伤不说,还被他取走了两根肋骨。”
肋骨?
包括朱飞越在内,在场所有人都听呆了。
丧哭缓缓解开纸衣,果然,他左侧腹部微微往下塌陷了一块,皮肤上有一道清晰的疤痕,从后背贯穿到前腰。
这触目惊心的画面,看的我差点干呕。
“嘿嘿……现在你们知道,丧太平有多可怕了吧?怕我咬着他不放,所以他用刀切开我腹部,取走了我两根肋骨,然后对着骨头下降,这种骨降是东南域最残忍的降术之一,根本无解,每当下降时,我全身皮肤往外渗血,骨骼错位,碎裂,再生……那种痛苦的折磨,你们是无法想象的。可偏偏……我又死不了。这些年多少个日夜,我是在地狱中度过的?”
一阵寒风吹过,长发遮住了丧哭的脸,他整个人的气质变得更加阴森了:“我哥以为对我下了骨降,就能让我屈服?他错了,这些年肉身,骨骼的疼痛,被我看做一场修行,我从地狱归来,早已今非昔比。”
“丧家精通推演,我早算准你们会路过这里,所以提前布置下幻阵,暂时拦住你们,刚才各位遇到的一切,都只是幻术的一部分,就如同经历场噩梦,看似凶险,其实没有危害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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