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教主说笑了,王家永远都是教门之主,小人怎敢叫错。小人是徐鸿儒舵主派来的使者,我这里有徐舵主写给教主的信,请教主过目。”使者说完便从怀里掏出了一封信,双手递了过去。
王好贤并没有接过书信,而是大笑了起来,仿佛是听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话一般,过了好一会儿才渐渐止住了笑意,对那使者说道:“他徐鸿儒不是一直都在说我参不透教义,无法带领教众度难成佛吗?徐鸿儒不是说我根本不配称为教主吗?他不是在山东已经自封为教主了吗?如今怎么变成舵主了,还管我叫起了教主?简直可笑至极!”
使者见王好贤动了怒,急忙说道:“教主息怒,徐舵主已经知道自己之前的所作所为是错的,所以才派小人前来,就是想要将山东的一切还给教主,以便为自己赎罪;徐舵主甘心成为教主的属下,成为教主的马前卒。”
听完使者的一番话,王好贤有些愣住了,紧接着便觉得一股寒气直冲头顶,心中暗道:“这个徐鸿儒为何突然变成这样了,他难道是盯上了石佛口?想要施展什么伎俩吞并我的教众?不对,那徐鸿儒远在山东那边,就算是有心为之也是鞭长莫及的,那究竟是怎么回事?难不成那徐鸿儒遇到了生死攸关的大难,来找我求援来了?”
想到这里,王好贤接过了使者手中的书信,有些急迫的打开读了起来:
“教主在上,罪人徐鸿儒泣血禀告:今有官军汉威营押运朝廷税银途经山东,其部主将探知我山东分教财物众多,竟然与济南高家串通一气,窥伺我山东教众之财,企图将教门在山东的基业连根拔起。现在高家手下的游侠儿正在四处捕杀教中精锐,而汉威营则直接向郓城扑来。面对如此危局,吾弟徐和宇带人前往济南和高家理论,不成想却被高家就地杀害!
罪人徐鸿儒斗胆恳请教主率领教中精锐南下山东,与山东分教精锐会师于安民山、马踏湖一带隐藏,伺机截击汉威营,以救山东教众于水深火热之中。不敢劳烦教主亲历战阵,罪人会亲带山东分教的全部精锐正面对战官军,吸引其注意力,而教主只需截断其后路便可。之后,还望教主能够移步,与罪人一同前往济南剿灭高家,以报我之血仇!
如若教主不计前嫌前来相助,则鸿儒感恩戴德,所得汉威营押运的税银及高家家财,鸿儒只留一成,其余全部献给教主;并且如若教主不弃,从今以后鸿儒便是教主最为忠心的属下,用为教主驱使!
罪人徐鸿儒泣血盼望教主来救,万望教主怜之!救之!”
看完书信,王好贤冷笑了起来,扬了扬手中的书信,说道:“他徐鸿儒当我是三岁的孩童吗?光凭这样一封书信就想要骗我南下山东,是想借机除掉我以便一统教门吗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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