三日后,凌玉得偿所愿,连她自己都不敢相信,轻而易举就真的入观当女冠了。
仪式十分正式,可谓繁琐。
可只有一天。
凌玉的女冠生涯,从清晨开始,到黄昏结束。
完全的过家家,胡闹!
凌玉相信,危玠的这种行为,第二日弹劾的折子肯定会满天飞了。
如此大的阵仗,成千上万的道士自五湖四海聚集而来,一众官员齐齐观礼,可夜幕甫一降临,鸣仙真人就不复存在,世间只有怀真公主。
凌玉被气的大哭大闹。
危玠却一副正气凛然:“小玉,你讲讲礼。我答应你让你做女冠,可却从来没有答应你一直做女冠。”
这人根本就是欺负人!凌玉说不过他,就不理他了,坐在那儿只是个哭,哭自己白天傻呵呵的高兴一整天,像个大傻子,太丢人了!
她坐在榻上,见他迟迟还不滚,就边哭边用脚踹他,踹一下怕他报复,赶紧立刻收回,明明战战兢兢的还要装出一副胆大包天的小模样。
危玠觉得,可爱死了。
她哭着哭着,顾自褪下袜,看了一眼自己的小脚丫,又侧过去狠狠瞪他,开始用力拿巾帕擦脚。
“太脏了,洗都洗不干净了!”她伸出雪白的小脚,挑衅意味十足的在他面前晃了晃。
至于为何脏了?当然是被某个大骗子弄脏的。
谁碰过这只脚,就是那个大骗子。
女郎柔顺的乌发因为她的胡闹而垂落,弱柳般的细腰靠在软枕上,裙摆凌乱,一只脚藏在里头,另一只脚露在外头。
色若娇棠的粉腮上挂着晶莹的泪珠,整个人莫名娇的柔若无骨,可一双杏眸却是无论如何也不屈服的倔强。
她冷冷的说:“我全身上下,就是这只脚最脏最脏。”
他知道小公主就在故意刺挠自己,可哪里会有怒气,被撩拨起来的只有情动。
他无法抑制的弯了腰,俯身将那只小脚捞在掌心,薄唇轻轻凑上去,虔诚又炽热的一遍又一遍亲吻,一双漆黑的凤眸,充斥着渴望被爱的**,低声。
“你看,一点也不脏,很干净,还香香的呢。”
凌玉也是累了一天,根本没力气挣脱,索性一动也不动,和他僵持。
闹着闹着,凌玉就睡着了。
后半夜又醒了,小腹坠痛,是来了月事,可她心里还是又给危玠加了一项罪名,就是他气的!
这三日,凌玉像只恹恹的小鹌鹑,可见了危玠还是横眉冷对。
危玠傍晚同大臣们议政结束后,就火急火燎的赶回金玉殿,他坐在床边,轻轻一掀,凌玉假睡的小脸就露了出来。
他伸手轻轻拨拨女郎纤长浓密的眼睫,好痒,可凌玉硬是憋着一动不动。危玠便悄悄将手伸进被子里,隔着薄薄的衣衫,温热的掌心覆盖在女郎的小腹之上:“还疼吗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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