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啊啊啊啊轻点...”
军帐内,一串凄厉的惨叫声飘来,令帐外巡逻的士兵都抖了一下小心脏,仿佛里面的人正在被割肉刮骨似的。
君悦五官扭曲,一脸愤愤的看着对面面无表情的丈夫,撇嘴道:“你想谋杀亲妻啊!”
连琋扫了她一眼,见她那故作夸张的表情,又低了下去。心想自古只听说过“谋杀亲夫”的,哪来的“谋杀亲妻”?
乱用成语,书都白读了。
君悦是真的疼,之前她只用一条碎布绑住了伤口,简单止血。可那碎布已经跟伤口上的血凝结在了一起,要扯下碎布,势必会连着伤口上凝结的血块一起扯下来。那痛苦,可真的疼得小心脏都在发抖。
连琋扔了带血污的碎布,又拿起一旁的药瓶倾倒,洒下里面的药粉,引来君悦“嘶嘶”的抽气。而后扯过脚边的白布,缠上了那伤口。
君悦疼得冷汗直冒,抬眼看他,道:“你真打算一辈子不跟我说话啊!”
连琋没回答她,继续缠着绷带。
君悦只好自言自语,“你说说你,年纪不大,脾气倒是大,也不知道你是怎么长大的?哎,真希望咱儿子不要遗传了你的臭毛病才好。要不然的话,一家子吵架,你们父子两个整天装哑巴,我可遭大罪了。”
连琋听着耳边的喋喋不休,真是聒噪。
白布已经缠好了,连琋打了个结,然后收拾起药瓶,准备起身。
“哎你给我站住。”君悦抓了他的袖子,令他起不了身。
连琋看着她,眼神询问:干什么?
君悦无语,他这丈夫的臭毛病,是真改不了了。“坐下。”
“我是丑婆娘吗,多看一眼都不愿意?”她跪爬到他身后,趁他不注意时,提着他的衣领一把给扯了下来。
“你...”连琋吓了一跳,猛地回过身来,一双桃花琉璃目又是愤怒又是惊讶的看着她。却见她只是盯着他的后背怔怔发呆,又急速的将自己的衣裳扯了上来。
“这些伤都是过去一年多里留下的吗?”君悦的声音忽然软了下来。
他的衣裳下,也缠着一条白布,从左肩到右下腰。此外还有四五条的伤疤,有的是新的,有的是旧的,有的单独一条,有的交错。
连琋却只顾整理自己的衣裳,不答。
君悦看着他侧面的耳朵,低声道:“你从未与我说过。”
“没什么好说的。”他终于开口,“你不也没跟我说过吗?要不要也让我看看你的后背。”
君悦拍了一下他的肩头,重新坐回到他的面前来,巧笑道:“要看也不是现在,等回了赋城,我给你看个够,然后咱们再颠鸾倒凤,生个二胎。”
连琋微微别过视线,耳根有些发烫。
“嗳你说话了。”君悦眼睛闪闪发光道,“你跟我说话了,我还以为你要一辈子跟我装哑巴呢!嗳,装哑巴是不是很好玩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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