朝殿上,啟麟道:“父皇,此事定是姜离王自己演的一出苦情戏。儿臣太了解君悦了,此人诡计多端,奸诈狡猾,儿臣觉得不用理会。”
啟囸摇头道:“二弟想的过于简单了,且先不说这是不是人家的苦情戏,反正事情是真的发生了。姜离王宫被劫一空,烧了两座殿宇,姜离王还因此受了伤。
老百姓可不知道人家是不是演苦情戏,他们只知道这一切的后果是我们西蜀逼的。是西蜀逼姜离王把所有人派出去找咱们西蜀的犯人,才导致王宫无人值守。”
他嘲讽道:“还扬言要派兵踏平人家姜离,哼,二弟征战沙场的威名可真是声名远播,震慑四方。他小小姜离又岂敢不从。
现在好了,人家的国库银子没了,要上交的岁贡没了,恐怕姜离王的命也快没了。这以后还不知道天下人怎么议论咱们西蜀呢?活活把人逼死。”
啟囸这话中句句讽刺,刺得有些大臣不服。
不服的大臣道:“太子殿下,您何必对鄂王说这些。威胁姜离王的又不是鄂王,也不是鄂王派人洗劫了人家王宫。”
啟囸瞥了不服的那人一眼,凉凉道:“本宫又没说是二弟的错,你急什么辩驳。”
不服的大臣噎了口,老老实实闭嘴。
上首蜀帝不耐烦道:“那诸位以为,君悦此举意欲何为?”
啟麟道:“依儿臣看,他想要钱。”
“哈?”殿上众人一怔。
他、想、要、钱?!
堂堂一方之王,演了这么一出苦情戏,就是为了要...钱...
这也太...俗了点吧!
啟囸嘲讽一笑,道:“二弟说什么呢,我们又不欠他钱。就算他想要,要多少啊?”
啟麟嘴角邪笑,“人家不都说了吗?三十万两国库,加上上交齐国朝廷的岁贡,以及宫内的奇珍异宝,总共超二百万两。”
殿上露出嘲讽笑容的大臣突然的不笑了,因为他们的脑袋转过弯来了。
耳听啟麟继续道:
“君悦此举的目的非常明显,他就是要讹诈我们西蜀,并且是利用天下人来讹诈。所谓的蓝韶余孽不过是一个引子,他只不过是利用这个引子给我们下了个套而已。
派使臣前去是第一步,佯装受胁迫是第二步。之后便出现了姜离受胁迫,不得不将所有人都派出去寻找犯人,结果导致王宫无人值守,土匪抢劫的戏码。
第三步,就是将消息迅速散播到各国,是我们西蜀害得他们姜离丢了钱财。以至于衙门没有资金运转,工程不能继续进行,军队无法养活。就连他姜离王,连袋米都没得吃。
不仅如此,北齐齐帝下令,如果今年姜离交不上岁贡,君悦就得人头落地。
这一切的罪魁祸首,可都是我们西蜀。人证是天下人的悠悠之口,物证是烧毁的宫殿,空空如也的王宫。西蜀辩无可辩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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